“沒有問題。我作證人?!?/p>
豐田章男不知道是對白慕霄這個人有好感還是對井上惠子有意思,首先表態(tài)。
“我也做證人?!?/p>
……
緊隨著眾人紛紛表態(tài)。
這幫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你不用懷疑我,我做生意歷來就講一個信譽為本?!鄙WC道。
其實森稔就沒有想到自己能輸,否則就憑他經(jīng)商的機靈勁,絕對不會往這個套里鉆。這就是上頭的表現(xiàn)。
“對了,森稔君你那在中國上海建的半拉子工程可是有好幾十家企業(yè)參與呢吧,我記得他們手里好像是握著488的股份,你總不能做人家的主吧?”
柳井正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想起了這關鍵的問題。
“放心,要是我輸了,我會從他們手上回購那些股份的,他們現(xiàn)在也正著急想出手呢?!边@一切森稔早都想好了。
“那就ok了。”柳井正把寫好的支票扔進牌桌里,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如果各位再沒有別的提議,我就開牌了。”荷官提示道。
“開牌?!北娙她R聲道。
這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
但激動的不是森稔更不是柳井正,而是山本哉夫。他是替白慕霄高興。
荷官把所有的籌碼和支票都推給白慕霄。
僅是這一局的籌碼白慕霄就到手達到54億4千5百萬日元。
在這些人中最懊惱的是三井住友銀行總裁北山禎介了,他一臉哭喪的把牌亮開給各位看。
眾人是一片惋惜。
要是最后這一哆嗦自己再咬咬牙,雖不敢說國內(nèi)首富的位置是自己的了,但也絕對能排到前幾名。
這人呀總是在想美事,你就不想想你從哪拿出這10億美金的本錢呀!
柳井正一樣也是懊惱,沒想到自己忙活了半天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而且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那種。唉,自己這不是活脫脫的成了大冤種嘛!
森稔一樣懊惱,干嘛非跟他置一時之氣呢,這下完犢子了,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四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