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霄照了照電梯里邊的鏡子,還真是。應(yīng)該是剛才睡覺的時候整亂了。
白慕霄忽然想這樣不是正好嗎?哪有落魄的人還衣冠楚楚的。
“不用,就這樣正好?!?/p>
白慕霄又在自己昂貴的襯衣上揉吧了揉吧。
李經(jīng)理不明白自己的這個新老板怎么會這樣,但她也不敢深問。
兩人還沒走進(jìn)會議室,就聽見里邊傳出尼古拉·古茲曼的咆哮聲。
白慕霄推開門屋里的眾人的目光都投向白慕霄。
尼古拉·古茲曼非常夸張的沖過來薅住白慕霄的衣領(lǐng)。
“白爺你什么意思?為什么把這個女人叫過來?今天你不給我個交代我讓你走不出新加坡?!?/p>
“尼古拉·古茲曼先生不要沖動,我也是迫不得已呀。這樣你先回房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卑啄较鰸M臉陪笑的說。
“少跟我來這套,要想讓我滿意就是把葵涌碼頭的股份轉(zhuǎn)給我。”
“別急,我首先感謝你昨晚照顧我,放心總會有合適的解決辦法。你先去上樓,少安毋躁?!?/p>
白慕霄連推帶勸的把尼古拉·古茲曼哄了出去。
“白先生這位是李嘉誠先生的私人助理周凱旋女士?!焙伪|瓊給白慕霄介紹說。
“周助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卑啄较鰧擂蔚暮椭軇P旋握手。
“白先生我們李先生同意你的要求,并愿意再加兩個億。”
周凱旋看著白慕霄一副落魄樣,無形中就有了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好像是在恩賜白慕霄。
白慕霄也沒有絲毫的不高興,裝孫子我們是專業(yè)的。
“其實(shí)那我們生意人講信譽(yù)是最起碼的底線。我呢昨晚已經(jīng)跟尼古拉·古茲曼先生達(dá)成了口頭協(xié)議,你們這一來陷我于不仁不義,不行,我不能出爾反爾。你也看到了尼古拉·古茲曼的囂張勁兒。得罪這樣的人并不是一種明知的選擇?!卑啄较鏊坪跤珠_始后悔了。
“白慕霄我大老遠(yuǎn)跑過來也就看出了我們和記黃埔的誠意?!敝軇P旋可不想這么多天的努力成為泡影。
“no,no,no,要說大老遠(yuǎn)人家尼古拉·古茲曼更是不遠(yuǎn)萬里。周助理要這么說人家錫那羅亞集團(tuán)的誠意更大。”白慕霄抓住周凱旋的語柄。
“白先生周凱旋女士是我很好的閨蜜,今后在生意上我跟周凱旋女士還會有很多合作。和記黃埔畢竟是香港最大的集團(tuán),很多生意我還要仰仗李先生和周姐的照應(yīng),你看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滿足周女士的心愿?”何眧瓊出來唱紅臉勸白慕霄。
“哎呀,何總裁要不是看在你我關(guān)系的面子,你們今天過來我完全可以避而不見,問題是尼古拉·古茲曼那邊我怎么交代?”
白慕霄的表情像是有上千個委屈似的。
“這樣周姐你再跟李先生商量商量看能不能給尼古拉·古茲曼那邊一些補(bǔ)償。你總不至于為了達(dá)成我們的協(xié)議而讓白先生丟了性命吧?”何眧瓊又勸起了周凱旋。
周凱旋看到今天這種情景也確實(shí)很麻煩,比自己來之前預(yù)料的麻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