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終身追隨我嗎?”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點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的這種表現(xiàn)把白慕霄搞糊涂了。
“我愿意,但是我無法離開克格勃,否則他們會把我全家人投入集中營的?!?/p>
“我并沒有讓你離開克格勃的意思,你在那里工作也許對我還有用處?!卑啄较隹墒怯虚L遠(yuǎn)計劃。
“行,你穿好衣服,跟我下去,看看你白爺如何把你弄成俄羅斯最富有的女人?!?/p>
“白爺這是真的嗎?”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眼中露出了渴望。
“我剛才帶他們贏了上億港幣你不會沒看見吧?”白慕霄故意炫耀說。
“看見了,不過我只是以為你們是撞大運呢?!?/p>
“哪有那么容易的撞大運,要是那樣賭場還不早就黃了?!?/p>
“我也不指望成為我國最富有的女人,但如果你真的能讓我財富自由今后我就奉你為主,愿一輩子做你的奴仆。”俄羅斯女人說話就是直接。
看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對哪個種族的人都適用。
“好,一言未定?!?/p>
兩人重新回到賭場。
這次白慕霄一切都讓安娜·奇波夫斯卡婭出手,而自己只做為她的男朋友。
他們來到另一個搖骰子的賭桌,這里圍著有十多個人。
白慕霄讓安娜·奇波夫斯卡婭隨便投了幾注,那都是輸多贏小,就這樣輸去好幾萬,搞得安娜·奇波夫斯卡婭都不好意思了。
白慕霄拍拍她的硬實屁股鼓勵她沒關(guān)系。
接下來白慕霄開始授意她如何投注,好像賭運一下就回來了似的,開始十局能贏七八局。而且贏的都是高賠率的。
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的信心隨著勝率的提高而開始膨脹,下注的籌碼也開始多了起來,最多時能達(dá)到二十萬。
很快安娜·奇波夫斯卡婭的籌碼達(dá)到了800多萬新加坡幣。
突然白慕霄趴在安娜·奇波夫斯卡婭耳邊讓她把所有籌碼都押在豹子三上邊。
“這一把贏了,不要看我。直接要支票?!卑啄较龈皆谒吚^續(xù)悄聲說。
然后白慕霄就離開了這臺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