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撒手?!卑啄较龃藭r的臉早已經(jīng)羞的成了紫茄子。
“我這兒的私人領地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呀?”朱古麗戲謔的調(diào)侃白慕霄。
這結(jié)了婚女人對男女之事看的很淡,不過就是擠一包膿水出來的事,所以臉皮厚過城墻。
當然這種事還是分人,分場合的。在對的人,合適的場合,那就沒有必要再拿出平日的矜持、高傲和不食人間煙火。
此時此刻正是天時地利人和大圓滿的時刻。
“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沒站穩(wěn)嘛。”
此時此刻上腦的精蟲早已退潮,那家伙嚇得也軟趴趴的了,不知道這一嚇會不會從此失去原功。
“我要告訴干媽你調(diào)戲我。”朱古麗煞有其事的說。
“別古麗姐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卑啄较瞿慕?jīng)得住朱古麗這么嚇。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根本不屑看我一眼唄。”
“不是,不是。您在我眼里就是天仙,高不可攀?!?/p>
“那你還愣著干嘛?”朱古麗說著還挺了挺胸脯,摟緊白慕霄的脖子讓他的臉貼的更緊。
“不要啊,這玩笑開大了,要是讓姐夫知道那我可就死定了。”白慕霄已經(jīng)有哭腔了。
不知道朱古麗是聽白慕霄提到馬云灞還是看白慕霄都快哭了份突然就松開了手。
“逗你玩的,看把你嚇得。趕緊睡覺去吧?!?/p>
有的時候高潮是來自靈魂而不至于身體。
今天這么一出讓她的靈魂直沖云霄久久不散。當然魂體合一是最高境界,只是這次回省會身體已經(jīng)快被馬云灞折磨熟湯了,根本無法再去給人擠膿包。
白慕霄像是死里逃生一樣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
第二天早晨白慕霄沒有像往常那樣去晨練,丟人呀,沒臉去面對朱古麗。吃早飯的時候母親派小弟弟過來叫大家。
朱古麗推開白慕霄臥室的門走了進來。
“昨天的酒還沒醒呢?”朱古麗溫柔的問白慕霄,仿佛昨晚兩人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一樣。
“趕緊起來吧,干媽讓去吃飯呢?!?/p>
白慕霄看著朱古麗的眼神,依舊是那么清澈,里邊沒有任何復雜的東西。
白慕霄這時才心里踏實了許多,自認為她昨晚也應該是斷片的表現(xiàn)。
白慕霄心情愉悅的開始穿衣服下了床,可是床上卻留下污穢之物。
吃完飯朱古麗又把白慕霄叫到一旁談工作。
“你回去就讓你推薦的那個韓雪做好當秘書長的準備。她走了那組織部部長讓誰來當,你考慮好了沒有?”
白慕霄感覺朱古麗沒有絲毫異樣表現(xiàn),這顆懸著的心算是徹底平復了。
“有兩個人選。一個是呂老的戰(zhàn)友卸甲村老革命李二爺?shù)膶O女李櫻花來干。她現(xiàn)在是組織部副部長;一個是山坳鄉(xiāng)鄉(xiāng)長杜蕾?!?/p>
“你傾向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