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燕忽然說;雪停了,你也快點好起來吧,等你好了,我?guī)闵衔骱シ褐?,哪里的水最是不會結(jié)冰。
那時候又是春天,多好,能看到很多水鳥野禽的。
索飛愣了一下,這是什么意思?
他沒有懂。
歐陽飛燕笑著回頭看他,你是不一樣的人,可能從小就被架在極端的地位上面去了解人世間,可是我是不一樣的。
我呀,從小就在江湖里來來去去的,跟著哥哥,,,
她遲疑了一下又說;我跟著我爹娘和哥哥四外浪游,見過的地方都是真實的,你是坐在高位上的人,也許,我們不會有共同的語言。
她幽幽嘆息著再開口說;就這樣和你說吧,我是地上的花花草草,而你,你是溫室里高貴的蘭,一直都是被別人小心服侍著的。
極目所見都可能是被美化后的,不管是花朵還是食物。
我能和你聊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話題。
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索飛笑了,,,
是懂了,但是又不是太懂。
不過我可以用一輩子讀,我相信我可以讀得懂你的。
不,我想翱翔,翱翔你知道吧,就是沒有拘束,可以漫天飛舞的去野,去玩,去放蕩自己。
可是你是不可以的,所以,,,
歐陽飛燕看著他,所以,你放了我吧。
索飛心里慌了!
放過你,這圣旨以下,我們是板上釘釘?shù)幕槭拢銊e想。
不過,我可以,他停了一下,笑意衍衍的對歐陽飛燕說,我可以陪你去浪,去玩,去野,都可以,只要你高興。
喂,我是說,我自己,,,
你才沒有,你一直都是有人陪你的,那,你爹娘會老,你哥哥會娶老婆,只有我,我可以一直陪你。
胡說,誰都沒有陪誰的說法,你,,,
你怎么就不行了,我又不是太子,又不是皇子,我只是世子,世子又不是皇家最要緊的人。
我當(dāng)然可以。
歐陽飛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