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震云和阮松聊了幾句閑話,表哥,外公現在還出去瞎鬧嗎?
阮松搖搖頭,他老人家現在藥谷里教習我的孩子。
哦,舅舅家沒有讓孩子回去學藥谷的秘書了嗎?
阮松嘆氣,三叔四叔現在家里風生水起的,他應該是不想讓他的孩子回去受苦了吧。
歐陽震云淡笑著嘆氣,也是,現在他的孩子們依靠著楊家,以后可能都不用回藥谷去的了。
那你的意思呢?
我?
嗯,就是你呀,維文表侄出來了,其它兩個沒有意見的嗎?
阮松挑眉微笑著,我們家那兩個說有哥哥在外面照應著就夠了,月盈則虧,水滿則溢,物極必反,他們懂的。
歐陽震云點頭,這樣的思維方式是對的,家族里是需要這樣才能維持得好。
所謂朝廷無人莫做官,家里無管家事渺,只是有人肯犧牲才行。
現在他們肯在家那就萬事如意了。
歐陽震云聽了他的謬論,深以為然,,,
也是,朝廷無人莫做官,這是古話,只是這家里無管家業(yè)渺,怎么被他爆改成了家里無管家事渺了呀!
嗯,看起來高手果然是在民間。
他把手搭在阮松的肩膀上,表哥你居然把程如收房了呀。
阮松嘆氣,她因為你的緣故來的我家,有妮子一直覺得你給她找的地方是做活才有活計的地方,可是我們家除了種藥就是收羅天下的藥材。
可是她年齡又相對于別的孩子大了許多,所以就把她放家里幫忙收拾家雜事務。
誰知道她手巧心靈的很,久了覺得她也挺好的,所以問她的。
她自己愿意的呀?
是啊,她不愿意我又怎么會收了她。
說起來表嫂也走了多年了,表哥以前怎么不想著收一個妾,或者娶個填房。
唉,我一個人總是能來去自由,多了一個人心里覺得負累啊
那,現在又怎么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