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震云看著聞人無憂,兄弟你看這是誰的手筆?
聞人無憂淡笑,你怎么返來問我,這里你不熟嗎?
歐陽震云尷尬的訕笑了一聲:這里好像有點變化,我小時候的房子沒有這么頂。
聞人無憂淡笑,你不覺得這是障眼法嗎?
歐陽震云打了一個眼色說:我忘了,嘿嘿,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
聞人無憂心領(lǐng)神會,哀嘆著說:也可能,畢竟什么都有變的可能。
只是,你都沒有覺得的地方,我這個陌生人就更不知道了。
歐陽震云故作嘆息著的樣子,兄弟呀,可能是因為我外公不在家所以就連帶著這幫親戚都看著我不親咯。
這時門口進來一位身著羅錦的中年美婦,看身材神情和阮玲還很相似,只是她耳朵上那兩八寶耳墜子上的翠玉分外耀眼。
再有就是那張鵝蛋臉上帶著的尖酸刻薄,就用再多的脂粉也化不出阮玲的眉眼。
很明顯,她是有聽到歐陽震云和聞人無憂兩個人的對話的。
所以她那雙漂亮的素闊蹬鹿皮絨的鞋子一踏進房子就是一句冰冷的話語:這里是藥谷,你娘老子沒有教育你禮義廉恥的嗎?
歐陽震云笑了笑,作揖行禮說:二姨母好,外甥我有禮了。
阮素冷哼一聲:你有禮?
你這樣子是禮嗎?
橫沖直撞的闖進中堂里來,這是你們歐陽家的家教?
還是阮玲都不教你的。
歐陽震云有點生氣,二姨母,你怎么口口聲聲問候我母親,她怎么你了?
恕我直言,大舅舅都沒有出來指責我的身后家養(yǎng),你一口一個歐陽家,還開口閉口的毀言我父母,這難道就是你的度量?
阮素冷哼一聲:藥谷現(xiàn)在我當家,你這小chusheng也配在這里質(zhì)疑我。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歐陽震云挑眉:我才不是,我好好兒的怎么會不想活了。
哼,阮三,把這小chusheng趕柴房里去。
歐陽震云瞪著那個仆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