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無憂一路上都在飛馳,而且是夜行曉宿。
真是有夠難為他的,人們都是白天行路,夜晚投宿,他倒好,白晝就找個山坳地頭讓馬吃得飽飽的。
夜里就在官道上飛馳急走,到了關卡驛站就投他以前的家族號牌過去。
也是,呼延家族的金牌令箭誰敢攔截他的!
可是,這可不是玩的,他也是忘記了,回家的時候忘記了放下。
現(xiàn)在倒好了,直接方便了自己在這里橫沖直撞的去往中州,,,
說起來也是好笑,他都還沒有到中州呢,居然在閩州遇到了楊縉云和楊朝宗,,,
呃,就是老三楊襄桁他倆倒是滿面春風的樣子。
只是,他倆沒事做什么把馬弄到這里來的?
本來嘛,自己這夜行曉宿的人剛好找到這個好地方放馬兒吃點草。
就是那么的,怎么講!
就是太,,,唉!
就是這么湊巧啊,他剛把馬韁繩放開,對面的小河口就跑了一個人出來,還看著他的馬發(fā)呆。
妹妹,你來。
做什么呀?三哥。
你來看看,這是不是呼延江的小雪云驄。
這,,,
哈,還真是,噓,小聲點,看看是什么情況。
聞人無憂淡笑著,唉,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自己這剛想休息一下吧,這兄弟倆,,,
咦,不對,這倆人是要去江南?
他看了一眼剛喂完餅子被他點的睡穴阮金源,把他篼頭丟在了一個草垛子上就站起來笑著叫楊縉云:楊姑娘,楊姑娘,我在這里。
楊縉云大眼睛一轉,哥,看,在那邊。
楊朝宗點點頭,走。
呼延,,,呃,聞人大哥你怎么在這里?
聞人無憂指著草垛子,歐陽那個奇珍叫我把這玩意送到你家里去。
楊襄桁看了一眼阮金源,這是?
聞人無憂淡笑,這是遼域的狗頭軍師啊,怎么小楊將軍沒有見過他?
楊襄桁尷尬,他倒是出過陣開應付過,可惜武力不好,都沒有打過照面,所以我不認識他。
楊縉云過去給了他一腳,狗東西好好的人不做,非要跑到異域去做狗。
只是,聞人大哥你從哪里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