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均濘都快抑郁了,贅婿,誰告訴你,你爹是贅婿的?
我哥哥說的呀,我哥哥說,肱漁城那個破地方借著自己的兒子長得好就這樣把兒子幾次給了我們家。
胡說,你胡說八道什么,你爹他不是贅婿。
濘哥哥,你怎么了,我說的是我自己的爹爹,我干嘛這么不高興啊。
歐陽均濘幽幽嘆氣說;你不能這樣說你爹爹的。
我明面上從來就沒有說過啊,只是我想和你說我的字才提起來的。
那,以后你都不要和別人說這些事。
我知道了。
不過,濘哥哥,你為什么要生氣啊,我說的是我爹,又不是你爹。
歐陽均濘看著他稚氣未脫的毛絨臉蛋兒說,我鄭重的告訴你,你爹爹不是贅婿,你自己記住了。
好,濘哥哥,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字嗎?
隨便,反正你和我親不親近你都是楊小公子。
嗯,可是我爹說,這次去肱漁城就讓我改姓呼延了。
哦,為什么?
不知道,反正我爹是那樣說的。
那你同意嗎?
不同意啊,可是,我不同意也沒有用啊。
歐陽均濘想了很久,好像也是這么回事,大人們做事可是從來就不問小孩的意見的。
濘哥哥,你以前爹娘也是這樣自把自為的嗎?
我爹娘好像沒有吧,我的名都不是他們起的好像。
???
那你的名是誰起的呀?
我爺爺說是你爺爺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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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爺爺說是他求你爺爺起的。
嘶,你說大人們?yōu)槭裁匆@樣啊。
我怎么知道。
咦,我都好嫌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