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路過到我家,誰信???你不會是跟蹤我到這兒的吧?”
“怎么,昨天在咖啡廳裝清高說斷絕關系,現(xiàn)在后悔了?”
我看著他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臉就一陣胃酸。
“我跟蹤你們?沈哲熙,搶婚那天被無人機晃暈頭了?”
“呵,你少嘴硬!”他冷哼道,“我明白,你不就是想復合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想讓我給你個臺階嗎?”
“可以,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
沈哲熙話鋒一轉,眼里閃過狡黠的光:
“現(xiàn)在是你求著我回頭,所以我的條件變了?!?/p>
“想要我跟你和好,你就得包辦我和晚晚的婚禮?!?/p>
“場地要北城最貴的酒店,婚紗必須巴黎高定,樂隊得是維也納來的?!?/p>
“而且婚禮當天你不能出席,這是我和晚晚的儀式,你要讓著她?!?/p>
林晚晚在一旁點頭:“就是,當給哲熙的補償?!?/p>
補償?
我險些笑出聲。
當初是沈哲熙毀了婚約搶別人的人,現(xiàn)在又厚顏無恥跟我說這些。
她竟然管這叫補償?
我沒空再給他們好臉,長嘆口氣給沈哲熙的微信推過去一個名片——
腦科專家許醫(yī)生。
沈哲熙看到后臉漲通紅:“你罵我?!”
我聳聳肩轉身走向車:
“關心問候而已,早治早好,別拖著了。”
“宋安寧你什么意思!你給我回來!”
我按下車窗鍵將沈哲熙的跳腳隔絕于外,一腳油門沖出停車場。
不知怎的,我竟然想起時曜寒給我展示紋身時灑脫的樣子。
比起沈哲熙這對活在臆想里的男女,時曜寒這個刺頭一樣的“花花公子”,倒顯得格外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