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你那個,還是有只傻鳥不知道去哪兒偷來的。”
法國梧桐說道。
“那能不能讓那只鳥再去偷一罐?”
劉正試探著問道。
“可以啊。”
法國梧桐痛快地回道。
“嗯?”
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肯定有問題。
“你去我肚子里面跟它說一聲就行。”
果然,法國梧桐接著說道。
“嘁。話說你跟鳥不是關(guān)系挺好的,為什么還要吃它?”
劉正問道。
“我和它們只是利益關(guān)系,就像我和你一樣。而且,是那只鳥自己發(fā)了瘋,想在我身上打洞,我憑什么不吃它?!?/p>
“打洞?這是鳥還是松鼠???”
他有些奇怪。
“你是怎么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連啄木鳥都不知道嗎?真是個大白癡人類?!?/p>
法國梧桐趁機嘲諷道。
“哦。”
劉正免疫它的嘲諷。
首先,他確實沒上過大都會的學(xué)校。
其次,就他目前見過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鬼知道還有啄木鳥這種正常物種。
“好好想想,還有沒有類似的?!?/p>
劉正鍥而不舍地說道。
“我干嘛要幫你想?”
法國梧桐不屑一顧。
“不是幫我,是幫你自己。要救的人是我?guī)湍阏业膸褪??!?/p>
“什么檔次,也配當我的幫手?”
法國梧桐稍稍來了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