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大聲說道。
“還好你沒有打死人,不然最高議長來了都救不了你?!?/p>
“咳咳,要是最高議長閣下來了那肯定還是救得了的?!?/p>
黑骷髏糾正道。
“黑哥,我這教訓孩子呢,您別拆塔啊?!?/p>
他轉頭無奈地說道。
“誰是你孩子?白癡人類,你少占我便宜。”
法國梧桐不滿道。
“閉嘴,我現在教訓你,你就老實聽著。你知道我為你救你了多大的代價嗎?光是錢我就了五百萬,人情更是搭進去不計其數?!?/p>
“我對我親爹都沒這么好,當一下你爹怎么了?”
劉正振振有詞地說道。
“豁!老黑,你這小兄弟真夠有錢的啊。”
綿羊用角捅了捅黑骷髏。
五百萬對它來說也是個很大的數字了,一般的正式雇員也得工作幾十年才能攢出來。
當然了,如果劉正想拿這個錢讓它救法國梧桐,那又是不夠的。
一個是關系不到位,另一個是它級別不高。
“哼!”
法國梧桐轉過臉不理他了。
“不準轉臉。你是收藏家又愛喝酒,四舍五入也就等于是個品酒家,怎么和那些酒蒙子一樣貪杯誤事,鬧出這么大的禍事來?”
劉正卻不放過它。
這種名正言順教訓、放心大膽教訓法國梧桐的機會太難得了,可不能浪費。
同時,他也確實想知道原因,免得下次梅開二度。
“我怎么知道?我才喝了五瓶,剩下的酒我都存起來了?!?/p>
法國梧桐一臉委屈。
“你以前拿來的那些劣酒我都沒有一次性喝完,杜康酒坊的酒我怎么不精打細算嘛?才五瓶,對我來說就是漱個口而已?!?/p>
“嗯?”
劉正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法國梧桐是不能對他說謊的。
如果不是它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那就是這些酒有問題。
出于對法國梧桐的了解,他更傾向于后者。
如果是酒有問題,那是杜康酒坊的品控出了問題,還是風季子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