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
尼羅河醫(yī)生問道。
“漁夫他女兒?!?/p>
劉正回道。
“哼。”
鍋口湯子哼了一聲,他就當(dāng)沒聽見。
“你小子是真會指使人,自己去約會,讓我們在這兒守著是吧?”
尼羅河醫(yī)生有些不滿。
自從逃出了血腥餐廳,他走到哪里不受人尊重,在街道里也算是頭面人物,就算是交情深厚,也不能這么整吧?
“不是,你們誤會了?!?/p>
劉正把漁夫和禿驢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和漁夫也算是老相識了,總不能看著他絕后吧。”
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雖然海女是女的,但這種非人種族應(yīng)該不會重男輕女。
就算漁夫是個老封建,那大不了找個贅婿嘛。
“在我們這種長生種眼里,你們也就是在路上打了個照面差不多?!?/p>
尼羅河醫(yī)生呵呵一笑。
“有志不在年高,相識不在短長。我們兩個是過命的交情,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劉正義正詞嚴(yán)地說道。
“那你們的輩分可夠亂了?!?/p>
“不跟你們閑扯了,我得走了?!?/p>
他擺了擺觸手,直接開溜。
這幫家伙非人里吐不出人話,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怎么編排他。
“我覺得那棵樹醒來以后,應(yīng)該不會很喜歡身邊那堆嗡嗡叫的玩意兒。”
等劉正上車后,司機(jī)吐槽道。
“能活就不錯了,它一天天把根伸到下水道找食吃,有什么資格嫌棄人家蒼蠅人?”
“再說了,它不過就是個公共財(cái)產(chǎn),人家蒼蠅人還是市政廳的雇員呢?!?/p>
雖然是臨時(shí)工。
“我感覺你好像是在說相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