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探著問道。
“呵,住著陰暗的房子,喝著不干凈的水,吃的是臨期變質的食物,誰待久了不會生病?”
女王冷笑道。
“不不不,我說的是興病。”
他搖頭道。
“有,那又怎么樣?”
來紅燈街樸的客人除了白混蛋那種變態(tài),能是什么正經人,很多客人身上的病比興病還嚴重多了。
“我認識一個醫(yī)生,醫(yī)術很高明。我可以介紹你們去他的診所體檢,然后有病治病,怎么樣?”
劉正提議道。
“你覺得我們有錢治病嗎?”
女王嗤笑道。
主城區(qū)的很多普通居民都看不起病,更別說她們這些舊城區(qū)的技女了,
“你們最多能承受一個人多少錢的醫(yī)藥費?”
劉正問道。
“”
這個問題算是把女王問住了,她一時有些發(fā)愣。
白蟲子見狀又變回了睡衣女,和女王咬起了耳朵。
“五百塊?!?/p>
很快,女王說出了一個數字。
“好,凡是醫(yī)藥費超過五百不高于一千的,超過的部分由我來承擔?!?/p>
劉正立刻說道。
“那超過一千的部分呢?”
女王問道。
“那我就沒辦法了。我又沒有開公司的媽,這點錢都是我辛辛苦苦送外賣送出來的?!?/p>
他攤觸手道。
恩重近乎仇,他也不是那種幫人把自己幫成傾家蕩產的圣人,愿意做到這個程度已經是看在杰妮芙的面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