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老小子不會天天把‘采血瓶’當飲料喝吧?”
劉正無語道。
看來他還是低估這個副本的難度了,那些在街上閑逛的野獸確實只是食材,但高端戰(zhàn)力還是有點東西的。
而且貝多芬還沒動用他背后那把保底完美品質(zhì)起的神兵,也沒有像約翰神父那樣獸化。
要是生死搏殺,他還真不好說能全身而退,估計得消耗大量的道具還有儲備的體力。
既然評估有誤,那原定的計劃也要修改。
他本來是打算直接溜進教會鎮(zhèn),看看能不能直接把血之寶石和圣杯偷出來的。
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直接改成明搶。
反正血愈教會顯然不是什么好東西,搶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得先嘗試交涉一下。
但就算是交涉,也得先展現(xiàn)一下實力再說。
畢竟,批判的武器總是比不上武器的批判嘛。
劉正再次揮刀,擋住貝多芬的劈砍。
但這次,他只用了兩根觸手。
盡管他的力量比貝多芬高出一線,但依然抵消不了兩觸手對雙手的劣勢。
大劍帶著沉重的力道壓垮了劉正的觸手,屠刀直接被反壓回來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骨裂的痛楚再次傳來,但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只要不是直接被斷肢,一點骨裂就和毛細血管破裂差不多。
剩下的兩個觸手握成拳頭,狠狠地擊向貝多芬的腹部。
同時,劉正的右蹄隱蔽地起腿,踢向貝多芬的腿窩。
形意拳殺招,黃狗撒尿。
比兵擊,他只是個門外漢。
比拳法,他還是略懂皮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