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不會(huì)成功,但我沒有勸,因?yàn)闆]有用,就像我沒有勸黑爪一樣?!?/p>
牛馬把墨鏡架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我用紅豬留下來的錢找了關(guān)系,見到了千早,她求我把紅豬救出去?!?/p>
“我告訴她不可能,最多給他留個(gè)全尸?!?/p>
牛馬仰起頭,讓墨鏡滑到了自己眼睛上。
“然后千早就死了,當(dāng)著我的面死的。死得很干凈,連一點(diǎn)殘?jiān)颊也怀鰜?,治安局的人都沒看住?!?/p>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說了。
既然千早死了,那牛馬就只能救紅豬了。
“你不告訴他,是不是怕他執(zhí)念沒了就魂飛魄散了?”
劉正說道。
“沒錯(cuò)。”
牛馬輕輕點(diǎn)頭。
“但你有沒有想過,他這樣存在下去只會(huì)更痛苦?!?/p>
“我知道,但我需要他的存在?!?/p>
牛馬冷酷地說道。
“那我能告訴他真相嗎?”
劉正問道。
“不能,否則我一定打死你?;蛘?,你打死我?!?/p>
殘破的墨鏡無法蓋住它銅鈴般的眼睛,但大眼之中沒有淚水,只有決心。
“大佬,你講笑了。我們是兄弟來的嘛,講乜打打殺殺?!?/p>
他親熱地拍了拍牛馬的肩頭。
“虛偽的人類。”
牛馬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趴回了草堆上。
“大佬別忙著提檔,我還有問題要問?!?/p>
劉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