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是什么都要忍,什么都不能做,那他還不如繼續(xù)當他的漸凍病人,然后趁著還沒喪失行動之前快意一把。
比如學學隔壁日本第一男槍,隨便天誅個國賊什么的。
當然了,關系能裂開也能修復。
等他把那臺女人電梯弄過來,血腥電梯依然會是他忠實的朋友。
“需要我把你扔進巖漿里邊泡澡邊想嗎?”
司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不用不用,哪兒能讓老板您費心呢?”
劉正驚醒過來,立刻諂媚地說道。
“那還不快滾過來?!?/p>
司雪淡淡地說道。
“好嘞”
他一個懶驢打滾把自己團成一團,然后一路滾過黑曜石地面,滾到了司雪的面前。
他仰起頭,司雪穿著一條紅色的睡裙斜躺在一張漢白玉貴妃椅上,大半的胸口和腿部都露在外面,就像一朵雪地上的紅玫瑰。
“這是你第幾次打斷我的美容覺了?”
她伸了伸懶腰說道。
“是屬下的錯。要不您再睡一會兒,我給您護法?!?/p>
劉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些不該看的地方。
當然,也可能是該看的地方。
“你給我護法?我屁股下面這些東西,哪一個你頂?shù)米。俊?/p>
司雪嗤笑道。
“頂不住也要頂,我對老板的忠心天日可表。”
他義正詞嚴地說道。
“你說的忠心是對哪一個老板?”
司雪意有所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