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羅河醫(yī)生看著地上歪七扭八的劉正說道。
“您有空嘲笑我,不如先把我扶起來?!?/p>
劉正無語道。
“不行不行,我之前聽說過一種騙局叫碰瓷,就是你們?nèi)祟惏l(fā)明的。萬一你碰瓷我怎么辦?”
尼羅河醫(yī)生大搖其頭。
“醫(yī)生,您學壞了?!?/p>
他白了尼羅河醫(yī)生一眼,自己爬了起來。
“我本來就是一個很幽默的人,只是你不善于發(fā)現(xiàn)罷了,年輕人?!?/p>
“嗯確實?!?/p>
把奸夫的弔單獨保存,把銀婦的頭做成蓋子,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挺幽默的。
“你又來干什么?還帶了這么多人?!?/p>
尼羅河醫(yī)生看到了隨后進來的極味組眾人。
“大蒜頭的腦子少了幾顆,您看看能不能治?”
劉正示意鍋口湯子敲開了大蒜頭的腦袋。
“哇哦,第一次看見這種形式的腦子,長見識了?!?/p>
尼羅河醫(yī)生嘖嘖稱奇。
“想看以后隨便看,您先看看能不能治?!?/p>
他替大蒜頭做了主。
鍋口湯子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
“能治,而且我還能把他所有的腦子都補齊了?!?/p>
尼羅河醫(yī)生信心滿滿地說道。
“這么牛掰,那您怎么沒把塞莎的腦子治好?”
劉正狐疑道。
“塞莎是死者,大蒜頭是活人,活人的病比死者的病好治多了。不然大家還當什么活人,都奔著死去了?!?/p>
尼羅河醫(yī)生說道。
“您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那要怎么治?”
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