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人呆呆地問道。
“那個聰明的蒼蠅人的頭目,簡稱蒼蠅頭,明白了嗎?”
他無語道。
“哦哦,明白了,我這就去?!?/p>
牛大吉一邊朝蒼蠅人走去,一邊小聲嘀咕。
“那還不如叫聰明頭呢,蒼蠅頭那么多個,聰明的蒼蠅人就一個,不是更好記嗎?”
“你小子,想去廚房體驗當(dāng)食材了是吧?”
劉正陰惻惻地說道。
“不不不,老大我錯了,您別宰我,我的肉又騒又柴,可難吃了?!?/p>
牛大吉嚇得趕緊求饒。
“怕了就少說話,多做事,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他罵道。
“是是是?!?/p>
牛大吉做了個縫嘴的手勢,再不敢飄了。
“你怎么好意思說它的,你的嘴比它欠多了?!?/p>
尼羅河醫(yī)生幽幽地說道。
就他旁聽到的那些對話,換成別人夠去公墓買十塊墳地的了。
“醫(yī)生,我在教訓(xùn)我手下,您老人家能別揭我短嗎?”
劉正無奈道。
“你都知道我是老人家了,那我說你兩句怎么了?”
尼羅河醫(yī)生耍起了無賴。
誰讓這家伙實力膨脹得太快了呢?
再過一陣子,就算他有神力加持都不一定打得過劉正了。
雖然尼羅河醫(yī)生心不甘情不愿,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塞莎嫁給劉正是最合適,也是最有可能的選擇。
到時候把柄捏在劉正手里,他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再不趁現(xiàn)在過過嘴硬,他身為長輩的威嚴(yán)往哪兒放。
“行行行,我一個短生種,不跟你們長生種一般見識。”
斗了幾句嘴,牛大吉也回來了。
“那個蒼蠅頭說它不能離開族人身邊,不過它說了,這種鳥的名字是它們血脈里自帶的?!?/p>
“除此之外它只知道這種鳥很危險,別的它什么也不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