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廳是不會抓你,但會抓你身邊的人配合調(diào)查?!?/p>
漁夫冷不丁地說道。
“我哪兒有什么身邊的人?”
他最親近的人只有法國梧桐和牛馬,它們一個是半公共財產(chǎn),一個是外賣部老大,市政廳肯定不會動他們。
“你他媽剛剛還叫老子岳父,現(xiàn)在就把海女給忘了?”
漁夫暴怒道。
“呃,好吧。”
那要這么算的話,還有夜鶯,吸血妹。
好吧,吸血妹給了他生命精華,夜鶯讓他爽了一把大的,確實不能坑她們。
而且他也不想再請小說家出手撈人了。
小說家答不答應是其次,主要是他也不想再去找不列顛幫忙安排包廂了。
那家伙可是剛剛裝了一根不受控制的弔啊。
這個時候找它幫忙,會發(fā)生什么劉正想都不敢想。
“那你和漁夫互留電話,我們通過他間接聯(lián)系?!?/p>
他想了想道。
“這個可以,兄弟,你腦瓜子可真好使?!?/p>
殺醬夸獎道。
漁夫也沒有拒絕,和殺醬交換了電話號碼。
“殺哥,你先把紙條寫了吧?!?/p>
劉正不客氣地拿出了紙筆。
雖然他應該會等殺醬的通緝令撤銷后一起去,但凡事都有例外。
砸一個議員家族的場子,哪怕是地下的場子也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需要做大量的收集情報、集結(jié)力量、制定計劃等工作。
牛馬也不可能一直為了他推遲去度假的時間。
所以,他和夜鶯、海女三個人去垃圾處理廠的概率也不小,到時候殺醬的紙條就能用上了。
“沒問題。”
殺醬在紙上刷刷刷寫下幾行字,又從身后的龍袍上撕下一片夾在了本子里。
“我在垃圾處理廠里還算有點面子,你碰到危險的時候就把這塊布露出來,可能會有點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