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好,血愈教會就有不少把柄還在卡爾卡倫斯學院的手里。
比如路上劉正詢問安德麗娜卡爾倫斯學院的情況時,她就語焉不詳。
他才不相信血愈教會會沒有了解,只能是大教長阿梅利亞禁止她透露相關內(nèi)容。
“除非你愿意躲在舊亞特,不然我不覺得我們能對你有多少幫助?!?/p>
喇叭槍獵人很有自知之明。
如果是全勝時期的火藥工坊,或許還能憑著遠超其他獵人的火力和血愈教會周旋一下。
但是現(xiàn)在嘛,他們也就只能依靠舊亞特的地形打打游擊戰(zhàn)了。
“那倒不至于,你們畢竟是本地的獵人,當當向?qū)Ш团芘芡冗€是夠用的。實在不行,你們還可以幫我去苦痛教堂當保安?!?/p>
劉正說道。
到時候要是真和血愈教會鬧掰,他們肯定會從苦痛教堂的人下手。
雖然他并不會真的被威脅,但隨手準備點反制措施還是可以的。
“苦痛教堂?”
喇叭槍獵人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兜鍪人。
是了,這個打扮確實符合他記憶中的樣子。
“如果選擇答應,我們能得到什么?”
他問道。
“舊亞特毀滅的原因是什么?”
劉正反問道。
“當然是因為血愈教會縱火焚城?!?/p>
喇叭槍獵人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只是直接原因,根本原因是什么?”
“根本原因,是獸化病。”
喇叭槍獵人想了想說道。
“沒錯。蒼白之夜又降臨了,血愈教會可能又會故技重施。你們已經(jīng)失去了舊亞特,還要再失去一個新亞特嗎?”
“我們”
喇叭槍獵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