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會人這么多,應(yīng)該還是有的。”
他謙虛地說道。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我不是在建議你,我是在命令你。”
司雪伸出一根手指頭搖了搖,滑滑嫩嫩,就像一根白巧克力棍。
“當(dāng)然,身為餐廳員工,我必須執(zhí)行老板你的命令?!?/p>
劉正立刻說道。
“但是,我朋友不是餐廳員工,我沒辦法逼著她來啊。”
他無奈地說道。
“那是你的事。”
司雪并沒有理會他的托詞。
“您為什么一定要讓她來餐廳上班呢?”
“誰讓你打那個女人的臉打得不夠狠,你為什么不直接把那棟樓都給炸了?”
司雪質(zhì)問道。
“您說的那個女人是?”
“孔雀,大都會的寫字樓大半都是她的產(chǎn)業(yè)?!?/p>
司雪回道。
還真是她,那個把牛馬打得半身不遂的富豪。
“第一次炸寫字樓沒經(jīng)驗,下次我一定再接再厲?!?/p>
劉正立刻表態(tài)道。
“還下次,你以為下次你去寫字樓送餐,還能活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