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道。
“你有什么好不滿的,人類?你們一樣用我們的肢體取暖,吃我們的胚胎,吸食我們的血液?!?/p>
法國梧桐不屑地說道。
“你說的對?!?/p>
劉正點點頭,回到了那棵樟樹下面。
他不打算和這棵樹辯論,沒有興趣也沒有時間。
將存貨傾瀉一空后,劉正提著鐵罐來到了法國梧桐面前。
踩在黑土地的邊緣,他將罐口對準了法國梧桐的嘴。
“ce,你要干什么?”
法國梧桐叫道。
“喂你喝我過濾完的酒水啊啊。怎么了?”
劉正不解道。
剛剛那么急迫,這時候又嫌棄了?
“樹,我是一棵樹,你懂嗎?這張嘴不過是裝飾品,根才是我的嘴?!?/p>
法國梧桐翻了個大白眼。
“好吧,我的問題?!?/p>
他聳了聳肩,將散發(fā)著濃烈氣味的過濾酒水倒在了那條樹根上。
“bien!就是這個味兒。”
法國梧桐露出沉醉的表情。
“你喜歡就好。那么再見,樹先生,我要去工作了。”
劉正將鐵罐子丟在了地上。
“別叫我樹先生,我有名字,叫我戴樂高。”
法國梧桐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