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虛著眼道。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大都會的人。你連元宇宙都不知道嗎?”
夜鶯狐疑地看著他。
“我們鄉(xiāng)下人不知道你們城里的事怎么了,來城里之前我還連市政廳都不知道呢。”
劉正理直氣壯地說道。
他敢用牛馬一輩子的性福發(fā)誓,他這句話里沒有任何一點水分。
“那你老家是有多偏,不會連通用語都不會說吧?”
“何止不會說通用語,我老家全都是人類,連非人種族都沒見過?!?/p>
劉正說道。
“那你的經(jīng)歷確實夠勵志的?!?/p>
夜鶯吐槽道。
從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窮小子,只用了幾天就在城里建立了一張縱橫交錯的關系網(wǎng),辦成了好幾件連市政廳都為之震動的大勢。
這么一想,此子竟有梟雄之姿,恐怖如斯。
“沒辦法,我出來的時候就決定了不混出名堂絕不回去。一萬年太久,我只爭朝夕。”
劉正發(fā)自肺腑地說道。
在福利院的經(jīng)歷說給別人聽,別人可能還會覺得頗有樂趣,但對于他本人來說絕談不上美好。
盡管老院長已經(jīng)盡心盡力,他的性格也讓他很少受欺負。
但孤兒就是孤兒,匱乏的物質和缺失的親情都足以給童年涂上厚重的灰色。
至于后面那句就更好理解了,劉正一個漸凍癥患者,再不抓緊時候連墓地都買不上靚號。
“那你要帶我回老家嗎?劉正?!?/p>
吸血妹期待地問道。
“說說而已,就算混出名堂了我也不會回去的?!?/p>
他搖了搖頭。
劉正從小就擅長逃避,不想被人看不起就少和人打交道,對方非要說他就直接走,走不掉就用肢體交流。
反正義務教育階段又是孤兒,學校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所以,劉正沒有什么非要衣錦還鄉(xiāng)的執(zh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