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月抬頭看向婉妃,“婉妃娘娘,嬪妾之前并未想起,方才聽著這宮人回話,忽然憶及前來赴宴的路上,偶然瞥見這名宮人在紫藤長廊的角落里與人說話。說起來,當時嬪妾只是覺得這宮女腰上系著的桃花絲帶很是漂亮,這才多看了一眼,沒想到這么巧,竟是同一個人?!?/p>
聽了秦婉儀的話,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宮女的腰上,果然見她腰間系著編成桃花狀的絲帶。
宮女的衣裳雖然都是一樣的,但是配飾卻是自己搭配,這種小東西也無人去在意。
沒想到就在這上頭翻了車。
那宮女聞言一把抓住腰間的絲帶,面如死灰,不顧磕腫的額頭,又狠狠的扣頭,口中說道:“娘娘饒命,奴婢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奴婢身不由己,還請娘娘恕罪啊。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p>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婉妃怒道。
“是宋昭儀殿中服侍的宮人來傳話,如今宋昭儀有孕在身,皇上盛寵,奴婢……奴婢不敢不從……”
殿中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一下子落在宋云昭身上。
宋云昭:……
我屮艸芔茻。
吃瓜又吃到自己身上!
為何她還是瓜田中那個被人覬覦陷害的瓜!
婉妃一臉驚愕的望著宋云昭,嘴巴張了張,半晌才說道:“宋昭儀,你可有話要說?”
宋云昭面帶微笑起身,她真的想要做個好人,但是奈何別人不給她機會,非要讓她做妖妃,這能怪她嗎?
二更完畢,么么噠小可愛們。
:拖出去,杖斃!
“簡直是胡說八道!”陸知雪氣得直接跳了出來,指著那宮女的鼻子差點破口大罵,“宋昭儀身邊的人為何要構陷黃明秀?想要害人也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分明是你這個賤蹄子被人收買了,故意栽贓陷害。”
宋云昭很意外,沒想到陸知雪會當眾為她辯白,咦,這種感覺很奇怪啊。
韓錦儀也立刻站出來,掃視一眼眾人慢慢說道:“黃六姑娘跟宋昭儀素未謀面,毫無瓜葛,便是她的嫂子與宋昭儀雖然勉強能有些關系,但是當初宋昭儀進京后,與這位永嘉侯府世子少夫人可不曾有過交集,從無交集的人,忽然成了被害人,這著實有點可笑?!?/p>
馮云瑾立刻附和,看向那指證的宮人厲聲問道:“你既然說是宋昭儀身邊的人指使你,那伱說出是誰,可有證據(jù),總不能憑你一張嘴說是誰就是誰吧?”
“馮小媛何必為難奴婢,奴婢只是這行宮里低賤的小宮人,上面的人吩咐下來,哪里敢不從。我并沒有什么證據(jù),當初來找我的人給我看了宋昭儀忘憂宮的令牌,故而奴婢不敢有絲毫的懷疑?!?/p>
“人證物證俱全,宋昭儀還有什么想說的?”秦溪月驟然又開口冷聲說道。
宋云昭輕笑一聲,“人證?物證?秦婉儀這證據(jù)來得可真是輕巧,上下嘴唇一碰就是鐵證如山,真是妙啊?!?/p>
她上前一步,環(huán)視眾人,眾目睽睽之下,一腳踩在那宮人的臉頰上,“說起來做了這么久的寵妃,定了個妖妃的名頭,一沒有陷害宮嬪,二沒有作威作福,讓你們誤解我是個好欺負的人,憑什么阿貓阿狗幾句話就能給我定個罪名。來人,將這個宮婢拖下去,杖責五十!”
在場所有人的神色全都變了,杖責五十,等于shar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