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人啊,果然不能只看表面。
她就因此吃了大虧啊。
馮云瑾幸好讓人守了門,對著陸知雪說道:“你在外面說話可要千萬小心些。”
“我知道,也就是跟你說說吧?!标懼┢财沧煺f道,“你說莊妃這么大張旗鼓地給安姑娘過生辰宴,到底圖什么?她一個未定親未嫁人的姑娘,這么一直留在宮里可不是什么好事?!?/p>
馮云瑾聽出陸知雪話中的意思了,思量著說道:“太后娘娘回宮時日不長,安姑娘在行宮陪伴太后良久,一時離不開她也是有的?!?/p>
陸知雪嗤笑一聲,“你說得對,她最好沒什么別的想法,不然的話宋昭儀可不是好招惹的?!?/p>
馮云瑾卻搖搖頭,“我覺得不管安姑娘未來有什么安排,宋昭儀只怕都不會放在心上?!?/p>
“這怎么可能?”就宋云昭那護(hù)食的霸道模樣,當(dāng)初一個舞姬都能讓她鬧翻天,這要是太后的侄女做了皇帝的嬪妃,怎么看對她也是大不利,她能放任不管?
:寵妃人設(shè)不能倒
馮云瑾對上陸知雪不信的模樣,慢慢地跟她說道:“你想一想,皇上給太后娘娘母子之情淡薄,太后娘娘的侄女入宮,皇上能不知為何?只怕不用昭儀出手,皇上也不會多看一眼的?!?/p>
陸知雪一想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還是說道:“反正我覺得她要是留宮做了妃嬪,有太后撐腰也是麻煩事兒。咱們遇上她也得輕不得重不得,你想想多煩人?!?/p>
馮云瑾聽了陸知雪的話笑道:“這話倒是在理,不過這事兒咱們可沒有置喙的余地?!?/p>
“莊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瞧這模樣是要促成此事,肯定是針對宋昭儀的。”陸知雪氣道。
以前三妃中她覺得莊妃最不錯,舒妃最令人討厭,如今倒是反過來了。
“這次迎春的事情,我覺得也不簡單,不只是想要拖韓錦儀下水這么簡單,最終劍指的也是宋昭儀。”
“那是自然,不然韓錦儀位份不是最高的也不得寵,別人針對她有什么好處?再說那鐲子的事情你說安芳儀的人自己打自己的嘴,是不是也有點奇怪?”陸知雪就是想不明白這一點。
那鐲子既然拿出來設(shè)局,怎么能不知道到底什么樣子?
不過,一想自己妝奩盒里也有那么幾支樣式差不多的金鐲子,好像也沒什么奇怪的。
反正她也記不清自己的鐲子到底長什么樣子,就知道是個金的,挺好看的。
“伱仔細(xì)說說鐲子的事情。”馮云瑾忙說道,生怕說著說著兩人的話題又跑偏了。
陸知雪就把事情一說,抬頭看著馮云瑾眉頭緊皺的樣子,一時間也不開口打斷她的思緒。
過了好一會兒,馮云瑾又開口問道:“迎春的兄弟拿出一只金鐲子的事情,你說迎春知道嗎?”
“肯定不知道啊,迎春現(xiàn)在還在宮正司呢?!标懼┑?。
馮云瑾微微頷首,“能不能送個消息進(jìn)去?”
“這不好吧?”陸知雪下意識地說道,“這不顯得咱們心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