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應(yīng)該跟婉妃力戰(zhàn)到底嗎?
韓錦儀卻是微微松口氣,她還真怕宋云昭繼續(xù)在這里跟婉妃以及秦溪月等人硬剛下去,這對(duì)她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遲疑一下,還是沒有起身做什么,云昭不在這里,她現(xiàn)在出面就成了靶子,反倒是壞了云昭的好事。
馮云瑾瞧了身邊的韓錦儀一眼,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秦溪月,心里微微嘆口氣,她就知道此事成不了。
她得了些消息,秦溪月前幾日倒是來試探她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摻和其中就婉拒了。
上回因?yàn)殛懼┑氖虑樗c宋婕妤也算是淺淺地打了一回交道,知道這人不能以常人論,不能輕易與之為敵,果然如此。
便是三妃在皇上面前都要小心翼翼行事,但是她仔細(xì)觀察過,宋婕妤卻不一樣,不管是上一次在花園還是這一次,她在陛下面前做事與她們不一樣。
如果一定要說如何不同,那就是宋云昭在皇上面前很隨意,這種隨意并非貶義。
這種隨意,是因?yàn)橛械讱?,她知道自己這樣做皇上不會(huì)不滿。
至于宋婕妤哪里來這樣的底氣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三妃在皇上面前也沒這樣的底氣。
至于她自己,到如今都沒能在御前得寵,更沒什么底氣了。
馮云瑾明哲保身,此時(shí)垂頭不語,只心中微微嘆氣,就看皇上怎么做了。
婉妃也沒想到宋云昭不按常理行事,居然就這么跑了,那她后面的還怎么進(jìn)行?
莊妃瞧著從頭到尾沒說話的盧妃微微皺眉,又看著氣得差點(diǎn)撅過去的婉妃,思來想去也沒再開口。
殿中異常安靜,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皇帝的身上。
封奕慢慢站起身,看也沒看那舞姬一眼,對(duì)著孟九昌道:“把人拖下去。”
“皇上,饒命!”那舞姬嚇得連忙叩頭,臉白如紙,渾身都抖了起來。
孟九昌看了一眼上殿的內(nèi)侍,其中一人立刻將帕子塞進(jìn)那舞姬的口中,倆人拖著她就拽了出去。
封奕從御座上走下來,也沒看婉妃就這么直接走了出去。
皇上也走了?
一直到皇上出了大殿,眾人的神色還沒緩過來。
宋婕妤跑了,皇上也跟著跑了?
這叫什么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