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被他震懾,互看了一眼,悻悻地嘟囔了幾句,沒敢再多事,迅速溜走了。
眩暈中,鹿瑤感到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
她迷迷糊糊抬頭,努力聚焦去看抱住她的人。
模糊的視線里,她看到一張冷峻的臉。
“周……硯清?”
她一把揪住慕北琛的領(lǐng)帶,“你還有臉來?你個騙子,大騙子……”
聽到她醉醺醺地喊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慕北琛的心泛起難以言喻的酸澀和怒火。
她薄唇緊抿,厲聲道:“你看清楚,我是誰?”
鹿瑤晃了晃腦袋,終于看清了眼前這張輪廓分明的臉。
不是那張?zhí)搨螠厝岬拿佳?,而是更具侵略性的線條。
“慕、北、琛!”
她用力拽著他的胳膊,跌跌撞撞往往吧臺走。
“正好,來,陪我喝酒。”
看著她為了其他男人醉態(tài)畢露的樣子,慕北琛又氣又疼。
“不準再喝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回哪里去?”
鹿瑤吃吃地笑起來,笑得凄涼。
“我沒有家了,那個家是假的……婚姻是假的……都是騙我的……”
她執(zhí)拗地趴著吧臺邊緣,沖著酒保揮手。
“再……再來一杯,不、兩杯!要最最烈的!”
慕北琛失去了耐心,跟一個醉鬼講道理,無疑是浪費時間。
他直接彎下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 甭宫庴@呼一聲。
本就喝醉的她,更加頭重腳輕。
她無力地捶打他的胸膛:“放開……渾蛋……你們都是渾蛋……只會欺負我……”
白千珩從二樓下來時,正巧看到這一幕。
他驚訝地挑眉,快步跟上,“琛哥,你這是……”
慕北琛腳步未停,冷冷丟下一句:“管好你的眼睛和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