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和安楷瑞見被李詠春說中了,莫名有些心虛,卻仍然死鴨子嘴硬。
“李詠春,你別不識好歹,我這么做全都是為你考慮,你怎么不分好歹呢?”
“我勸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好歹我也是投資者,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和決定權(quán)。”
李詠春見他們說的話過于蒼白無力,淺淺一笑:
“我意已決,你們要是想撤資請便,那一千萬我是絕不會還給你們的。”
亨利和安楷瑞輪流勸說無果,徹底被激怒了,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安楷瑞橫眉怒目,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李詠春,你要知道,沒有我們的投資,你寸步難行。
既然機會擺在你的面前,你不懂得珍惜,那就休怪我不客氣!”
亨利的眼底透著狡黠,臉色陰狠的警告道:
“我要號召整個醫(yī)藥界,全面封殺你,讓業(yè)內(nèi)的同行們,全都知道你這張丑惡的嘴臉?!?/p>
安楷瑞仍不解氣,指著他的鼻尖破口大罵道:
“像你這種出爾反爾之人,活該你一輩子都得不到投資。
我會笑著看你的制藥工廠,一步步毀滅,而你也將會因為欠下一屁股的債務(wù),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p>
李詠春見他們終于露出了真實面目,淡然一笑:
“慢走,不送。”
亨利和安楷瑞吃了個癟,臉色都氣成了豬肝色,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兩人罵罵咧咧個不停,問候了李詠春的祖宗十八代!
“法克!李詠春好大的口氣,看來還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渾小子。
他既然敢這樣對我們,那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看我不整死他!”
“我這就打幾個電話,全面封殺李詠春,他走投無路之下,自然會來求我們。
到時候,我們想怎么羞辱他都可以,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時,兩人在路上遇到了岳新河,眼神一亮,不由得心生一計。
岳新河看見他們不去參加李詠春的新聞發(fā)布會,滿臉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