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沙啞地響起,喉嚨里含著血,斷骨刺穿肺部。
“我的忠誠只給一人?!?/p>
……
“那你就去前線,去雌伏在你的朋友,你的下屬,你的長輩身下?!蹦侨死湫χf,“來打個(gè)賭吧,當(dāng)你的身體千人騎,萬人上,你還能保持你騎士的忠誠嗎?”
……
“你會(huì)開口求我為你復(fù)職。”
“――我不會(huì)。”她說。
“你在這里干什么?”一只手拍上了童安的肩頭。
她回頭,果然看見阿瑞斯那張臭著的臉。明明阿瑞斯長相也算是俊秀非常,但他偏偏總喜歡板著臉,每次看都像是有人欠了他五百萬一樣。
“看月亮。”童安說,“這里清靜?!?/p>
阿瑞斯張了張嘴,看起來很想挖苦童安兩句,但他最后只是坐在了她的身邊。他伸手敲了敲童安腳踝上的玄鐵鎖。
“這個(gè),拿不下來了嗎?”他低聲問。
“是不能拿下來?!?/p>
“你真的叛國了嗎?還劫持了童心雨?”
“嗯?!蓖舱f,“所以我被貶到這里了。”
阿瑞斯沉默了一會(huì)兒,他好像突然生氣了起來。
“――你明天,就要作為戰(zhàn)利品給擂臺(tái)賽的勝者了?!彼蝗粷M懷惡意地說,“撫慰者,有什么想法,說說看?!?/p>
“嗯,希望他的技術(shù)好一點(diǎn)吧?!蓖卜笱艿卣f了一句,她還在仰頭看著月亮,像是能通過月亮看到什么人一樣。
“你知道獸人的發(fā)熱期是沒有理智的嗎?”阿瑞斯繼續(xù)說,“半獸的形態(tài),被欲望沖昏的大腦,滿腦子只有交配這件事情。像你這樣弱小的人類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會(huì)被鎖在懷里h到壞掉,肚子被jingye射到鼓起來,不管怎么哭喊都不能得到回應(yīng),只能抱住侵犯你的人才能獲得一點(diǎn)安全感――”
童安轉(zhuǎn)頭,皺著看了他一眼,語氣有點(diǎn)惱火:“你想打架嗎?”
“你看,你連聽都不想聽,怎么會(huì)來干這個(gè)?”阿瑞斯嗤笑一聲,問,“那位大人到底怎么想的,為什么會(huì)把你發(fā)配來做這個(gè)?你到底犯了什么錯(cuò)?”
“都說了是叛國罪了。”童安警告地盯著他看了一眼,“別問那么多?!?/p>
阿瑞斯沉默了一瞬,猛地站起身:“算我多管閑事,”他冷笑一聲,“撫慰者,希望你明天能夠盡忠職守?!?/p>
“借你吉言,長官?!蓖不亓艘痪?,繼續(xù)抬頭看向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