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來聊聊,為啥我會這么想呢?首先,如果他真是個邪道高手,還專攻鬼道,那他干嘛要遮遮掩掩的,直接大展身手不就得了?可他偏偏用那不太厲害的鬼道功夫跟人過招,這不奇怪嗎?再說了,既然他鬼道功夫了得,為啥還要搶莫問劍,逼人家拜師呢?這邏輯上說不通啊。
如果他真的專攻鬼道,那肯定得全心全意修煉鬼道,而不是去追求別的門派的功夫。
還有,他為啥要隱藏自己的真實修為,用鬼道功夫跟人打,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如果他真的擅長鬼道,那肯定得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去戰(zhàn)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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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青離宮的名聲太大了,別說他這個打雜的,就算是被青離宮掃地出門的人,哪個正道門派敢收?小門派不敢收他,大門派又看不上他,他既不想走邪道,只好在凡間自立門戶,找了個小山頭,自封為道家傳人。
起初,他只是想自己修煉,畢竟道法有云,只要心向道,就能窺探天機,何況他還有點青離宮的修煉底子,也算有點基礎。
就這樣,日復一日,他竟然也有了些心得,修為也踏入了玄階,雖然在玄門中只是入門級別,但好歹也是個開始,這讓他信心大增,卯足了勁想要更進一步。
但修行就像登天,不是光靠苦心就能成功的。
然而,到了玄階之后,他再也無法進步,修為停滯在道玄境,三十年后他終于醒悟,知道光靠苦修是不行的,想到山下的百姓生活困苦,或許下山歷練能遇到什么機緣。
于是,他開始下山,正心門也漸漸有了名氣,雖然在玄門中微不足道,但在方圓幾百里內也算有點香火,漸漸地,來拜師的人也多了起來。
全心子一心向道,收徒全憑緣分,有緣的就大開方便之門,無緣的就算你再有天賦或者再有錢,沒那個機緣,他也搖頭拒絕。
正心門就這樣慢慢壯大,雖然門徒不多,但百十來人的道觀也多了幾分生氣和熱鬧。
這一天,全心子閉關打坐,突然感到一陣心煩意亂,知道有事要發(fā)生,便放下修煉,出關等待。
但直到黃昏,道觀里還是和平常一樣,除了來來往往的香客,沒有任何異常。
夜幕降臨,又到了半夜子時,全心子以為今天就這樣了,可能是自己修行不夠,所以無法入定。
平靜了一天,心情也平靜下來,他正準備再次閉關,參悟之前留下的困惑。
就在這時,天空突然一聲悶雷,緊接著嘩啦啦的大雨傾盆而下,滿山的水汽蒸騰不止,全心子眉頭一皺,他在這兒待了七十多年,知道這大雨來得不尋常,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但現在既然已經下了,恐怕山下的百姓要遭殃了。
他立刻下令弟子下山救援,盡量在山洪來臨前疏散人群。
弟子們領命下山救援,全心子也就沒心思再閉關了,望著天空中滾滾的黑云,他明白這場大雨恐怕要持續(xù)十幾天,現在正是春耕時節(jié),山下的百姓今年的收成恐怕要泡湯了。
全心子有些不忍心,雖然他修煉的是道法自然,但也不能坐視不管,山洪變成災年,百姓的日子怎么過?想到這些,他拿起劍,一躍而起,御劍飛行到云層中,俯瞰四周,僅僅半個時辰,山下已是洪水泛濫,再不采取行動,不出三刻鐘,洪水就會沖下來。
全心子揮劍一掃,用道家神通攪亂云層,然后放出神兵,在云層間穿梭,那滾滾的烏云開始消散,罡風吹拂著水汽,他用靈識引導著水汽向四周擴散,盡量把雨水引向遠處。
忙活了半夜,全心子在方圓七百余里內來回奔波,暴雨洪水被他攪成了滋潤的春雨,山下的百姓避免了災難。
回到道觀,大部分正心門弟子也撤了回來,只有十幾個還在山下幫著半夜撤離的百姓搬家。
雨后初晴,道觀里迎來了一束清新的陽光,全心子忍不住轉頭望去,只見淡淡的云朵掛在那絢爛的彩虹橋下,朝陽遠遠地凝視著虹橋,周圍的云朵也鑲著金邊。
這幅畫面讓全心子點頭又搖頭,突然間靈光一閃,他明白了,太陽高高在上,就像水一樣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這不就是道家所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