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寒光像紫霄雷龍一樣從天而降,那鋒芒讓整個世界都靜止了。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腳步,空間也失去了往常的節(jié)奏,那道寒光就像一把切割時空的利刃,把一切定格在了那閃電般的一瞬間。
雷鳴山頂,風(fēng)不吹了,云不動了,連那紫電都停下了腳步,紫霄雷龍也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世界就像被按了暫停鍵,所有的動作和聲音都被封印在了這靜止的畫面里。
那一剎那,仿佛時間都凝固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永恒。時間的河流在這里似乎迷失了方向,空間的界限在這里變得模糊不清,只有那道寒光,像永恒的印記,刻在這靜止的世界之上。
呼~
有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不知道是禁錮解除了,還是力量耗盡了,總之天地間又恢復(fù)了正常。那股壓抑的氣息漸漸消散,風(fēng)又開始吹拂,云又開始流動,紫電也恢復(fù)了往日的威勢,整個世界仿佛從一場深沉的夢境中蘇醒過來。
但就在這一瞬間,那突然出現(xiàn)的寒光竟然比紫霄雷龍還要快,先一步落入雷池直透池底。就像閃電劃破長空,那寒光的速度超越了常理,甚至超越了紫霄雷龍的威勢,直擊雷池最深處。
嘭~
巨大的浪花沖天而起,雷池間炸裂開來,無數(shù)的紫霄神雷四處飛濺,肆虐之間整個雷池竟被劈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坑,久久不能平靜。那巨坑就像一個深淵,吞噬著一切光芒和聲音,仿佛是天地間的一個巨大傷口。
視而不劍,視而不見。
雷功此時搖搖晃晃,艱難地吐出八個字后抬頭望去。他的目光穿透了眼前的混亂,試圖尋找那寒光的源頭,試圖理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天空中一道身影悄無聲息,邋遢的裝扮讓人難以辨認,但雷功畢竟不凡,一眼就看出了關(guān)鍵。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認出了那身影的真實身份。
這人雖然沒有聲勢,但他隱隱透出的鋒芒,連周圍的紫霄神雷都紛紛后退,唯恐避之不及。仿佛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無形的威壓,讓天地間的萬物都為之屈服。
如此斂藏于身,除了當(dāng)年正道之首的劍隱門至高絕學(xué)藏劍術(shù),雷功實在想不出別的功法能有這般鋒芒。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敬意,同時也夾雜著深深的憂慮。
“雷堂主真厲害?!蹦侨送蝗婚_口,聲音低沉而漠然。他的語氣中沒有一絲情感,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不是在贊揚。
雷功無力接話,也無暇接話,方才的一劍,他為了保護風(fēng)塵全力接下,被劍氣透體而過身受重傷,劍意殘留,此刻周身府內(nèi)盡遭肆虐,一時難以抵擋。他的身體就像被撕裂一樣疼痛,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而且最重要的是,風(fēng)塵此刻肉身崩壞,元神破碎,只怕難以回天。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力感,盡管他拼盡全力,卻依然無法改變這殘酷的現(xiàn)實。
方才事發(fā)突然,雷功已是盡量護持,依舊沒能護住,一道紫霄雷龍被劍氣引爆,外加鋒芒余威,令他一瞬間炸為齏粉。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悔恨,如果他能更強一些,或許結(jié)果會有所不同。
好在他先天之靈多有玄奧,如此之下依舊能殘留意識,雖然不能改變什么,也不知能維持多久,但有一念,雷功也能暫時留他。他的心中還有一絲希望,即使這希望渺茫得如同風(fēng)中殘燭。
“大哥!!”雷騰呼嘯而至,仙絕掌令旗隨之拋出,直奔天空中的那人,同時攙扶雷功輸送真元,助他一起化解劍意。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傾注于這一擊之中。
此時仙絕大陣也有數(shù)道身影同時躍起,聯(lián)手殺向天空,與那人戰(zhàn)在一處。他們的動作如同行云流水,配合得天衣無縫,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
而雷池外,龍鐵心與雷罡所在,也紛紛感受到雷池間劍氣縱橫雷霆涌蕩,不等察看便雙雙想到出了意外。他們的直覺告訴他們,雷池之中發(fā)生了不尋常的事情,而且這事情可能關(guān)乎整個雷鳴山的安危。
二人各在一處當(dāng)下立定,吩咐弟子各自鎮(zhèn)守,自己身形飄擺欲待回轉(zhuǎn),可此時卻又再起禍亂。他們的計劃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不得不重新調(diào)整策略,以應(yīng)對這未知的危機。
雷鳴山為首方圓之內(nèi),皆有人強行攻山,喊殺聲一時震天,各法寶威能光芒不斷。那些入侵者似乎有著不弱的實力,他們的攻勢如同狂風(fēng)暴雨,讓雷鳴山的守衛(wèi)者們應(yīng)接不暇。
不多時,各值守處先后發(fā)起信號,示意來敵強勢,一求支援,二示小心。雷鳴山的守衛(wèi)者們開始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沖突,而是一場關(guān)乎生死存亡的戰(zhàn)斗。
龍鐵心咬緊銀牙,心知不能自亂,當(dāng)下分派弟子各奔一處,又派出兩路援兵,一奔雷罡,二進雷池,最后剩下十余名精銳,暗布下一則任務(wù),飄然回奔雷池。他的決策迅速而
回頭再瞅瞅雷池,有雷騰這哥們兒幫忙,雷功的情況總算好轉(zhuǎn)了些,臉色從青色變成白色,再從白色變回青色,最后像變色龍一樣,血色慢慢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