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找個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可沒人信我。
我走到哪兒都被人指指點點,最后連家門都不敢出。
現(xiàn)在我算明白了——對付這種不要臉的,就得比她們更豁得出去。
我盯著她扭曲的臉,聲音靜得可怕:“靠你爸的錢作威作福,真當(dāng)自己是千金大小姐?”
“總比你強!”她疼得發(fā)抖,嘴還硬。
“是嗎?”我晃了晃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她爸的電話號碼。
“放心,我要是真亂搞,第一個就找你爸。他那點家底,我隨便勾勾手指就能騙到手,等我成了你后媽,有你哭的時候!”
許瑩瑩的臉?biāo)查g漲成豬肝色,梗著脖子強裝鎮(zhèn)定:“你你敢!”
“不信?”我作勢要撥號:
“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去應(yīng)聘你后媽,以我的條件,保準(zhǔn)今天就能入住你家。”
“我身體好,回頭給你生個弟弟,你爸的家產(chǎn)就都是他的了。再讓你爸把你嫁給賈益——哦就是那個沒了功能,卻能把每任女伴折騰得非死即殘的賈總,聽說能夜夜讓女伴慘叫到天亮呢,你這么愛嚼舌根,肯定喜歡得緊。”
她的臉“唰”地白了,嘴唇哆嗦著:“你你怎么會有我爸的電話號碼?難道你們已經(jīng)”
我扯了扯嘴角,笑意沒到眼底。
這號碼,是我前世找私家偵探扒來的。
可笑的是,她那個爹,跟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爛。
當(dāng)初我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打過去,換來的是那頭油膩的笑聲:
“想解決?簡單啊,我還沒睡過大學(xué)生,陪我一晚?!?/p>
頓了頓,他又添了句更惡心的:
“不過你跟這么多人睡過,先去醫(yī)院查查有沒有病,別臟了我的床。”
我沒答應(yīng)。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