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奇怪地打量她,沒說話。
黃欣然撇了撇嘴,把水里的牛肺和豬小腸撈起來,把水倒掉重新?lián)Q水清洗。
可惜了這些食材被那個女人糟蹋了,也不知道煮出來會不會有股臭味。
等她重新放好水,再清洗,才發(fā)現(xiàn)安瀾還沒離開,不由挑眉:“你盯著我看做什么?”
“你就這么確定,我會和你同流合污?”
“你怎么和我同流合污了?是貪污了萬塊錢?還是挪用公款啥的?你不就是把你看到的‘事實’說了出來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可剛才分明是……”
“安瀾,你是不是忘記了,這是我家的后院?”黃欣然突然打斷了她未完的話,回頭看著她,笑得分外和煦:“她堂堂蔣家大小姐跑到我家里來撒野,是誰給她的膽?!說到底,還不是仗著自己的家世,胡作非為嗎?”
“這……”
“她可以仗勢欺人,我就不能反抗?難道說,我挨了打還得站著讓她打?這是神馬道理?!”
“……”
安瀾張了張嘴,一度無言以對。
良久,久到黃欣然把食材清洗好了,安瀾才再度開了口:“今天的事,我來晚了,什么都沒看到。我只看到,你把蔣玉柔從水中拉起來,是你救了她。其它的我沒看到,我也不敢說慌?!?/p>
”那就好。“
黃欣然滿意地點點頭,又自顧自忙自己的事。
不過,安瀾的話也給她提個醒。
這件事,蔣玉柔肯定不會就這么略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解決問題
她的眼底劃過一道寒芒,蔣玉柔昨天才來過了,今天又來找自己,恐怕是有什么事。
究竟是什么呢?
應(yīng)該和陸云琛脫不了干系。
一想到陸云琛,黃欣然也淡定不了,他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