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冠華偷偷爬起,見黃欣然沒注意到他,想從另一邊溜走,又被黃欣然逮住了。
“你要往哪里去?”
看著黃欣然臉上的笑容,張冠華頭皮發(fā)麻。
那一種被毒蛇盯上了顫栗,讓他連動也不敢再動。
“吃了我的櫻桃果子,毀壞了我的果樹,還讓我?guī)湍闶婢徚诉@么久的筋骨,你就當(dāng)真連點(diǎn)表示都沒有,就想走?”
“我我我、我真的沒了……”
張冠華欲哭無淚。
他身上僅有的四十多塊錢,還是這個(gè)月剛剛發(fā)下來的工資,他都拿出來給她了,她還想怎么樣?
黃欣然并不想怎么樣,就是想要變著方的收拾他。
別說他只拿出來一個(gè)月的工資,就是把他全部身家拿出來,也不能讓黃欣然滿意。
更何況,他的臟錢,她根本不屑一顧。
“既然沒了,就用別的東西來抵吧?!?/p>
黃欣然淡然開口,目光慢慢往下,落到了他的某處:“想來有些多余的玩意兒,就不該留著。省得留著也是禍害。你說是吧?”
張冠華瞬間瞪圓了眼,連求饒都忘記了。
下一刻,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從他口中響起。
卻只半聲,便徒然斷掉,人就徹底昏死了過去。
黃欣然默默收回手,臉上是一片嫌棄之色。為了這么個(gè)人渣臟了自己的手,真是晦氣!
坡上,上工的人們似乎聽見了聲慘叫,仔細(xì)再聽,又什么都沒聽到。
還以為自己是幻聽了,又各自忙活。
黃欣然將櫻桃果都催到半熟后,才回了家。
晚飯還是她做的,吃過飯,等黃欣然抓來倆孩子,用白天曬好的水給他們洗了澡后,天都黑了。
她這才去了半山坡上的養(yǎng)牛的棚屋處,拿回存放的糧食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