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用牙齒碾過另一邊,力道同樣很重。
這次秦情像是有所準備似的,
強忍著一聲沒吭。
“還想要嗎?”封存問。
“什么?”
“環(huán)?!?/p>
秦情撇了撇嘴:“你沒安好心?!?/p>
“不要那種東西,很疼的,”封存沿著牙印輕輕地撩撥、親吻他,“你完完整整的,
就很好?!?/p>
秦情仰頭看著窗外的月光。
把完完整整的東西完完整整地丟開,應該就不會那么有負罪感吧。
他猛地坐直身子,按住封存的肩膀,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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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后,
秦情坐在早餐店里吃油條豆?jié){,陳維熙的電話打來了:“我昨天打過一回,
還是拉黑狀態(tài)呢。剛想說,
再不接就找封老師了?!?/p>
秦情喝了口豆?jié){:“先前忘了,昨天才想起來。”
“明天有空嗎?”陳維熙說,“幫我拍照?!庇终f,“我告訴你啊,這可是好多小攝影師求都求不來的機會,
我這都快三顧茅廬了,別給我拿腔拿調(diào)?!?/p>
秦情夾起油條,又放下:“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就是正好能稍微擺弄幾下相機的水平,專業(yè)的攝影知識半點沒有。上回拍照,你給我找那倆助理,他們老跟我說專業(yè)名詞,還帶英文,還帶縮寫,反正就是不說人話,我他媽根本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兒,裝得特別痛苦你知道嗎?我不想裝了。不是說很多人上趕著拍你嗎,你找他們不就好了,何苦要纏著我?。俊?/p>
陳維熙聽了他這一大段話,安靜了幾秒,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笑屁啊笑?!鼻厍閻汉莺菀Я艘豢谟蜅l。
“我笑你裝得挺像,”陳維熙說,“直到今天,那倆小助理提到你,還在喊秦老師呢?!?/p>
“真的假的?!鼻厍椴辉趺葱?,但心里有點暗爽。
“上回你說自己不是干偷拍的,那你平時都在哪兒高就?。俊?/p>
“上學。”秦情說。
“你現(xiàn)在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