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二號金主:「他已經(jīng)同意了。」
。:「為什么?」
alpha的二號金主:「還能為什么,對你有好處唄,而且對方答應(yīng)隱藏名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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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的一個下午,封存去了聞覺公司,跟雜志方的記者見面,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他這邊結(jié)束,剛要走,一個略微上了年紀的中年女人,在公司工作人員的引導(dǎo)下,走進會議室,與他側(cè)身而過。
關(guān)門的時候,封存聽到記者跟那女人打招呼,說的是:“鄧老師,您好?!?/p>
封存上樓去了聞覺辦公室:“鄧老師是誰?”
聞覺剛剛掛斷一個工作電話,看到封存,蹭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雜志方找來的人,說是秦情之前待過的那個福利院的老師。”
“幾個月就被領(lǐng)養(yǎng)了,這老師能知道什么?”
聞覺搖頭:“走個過場吧,信息來源多一些,內(nèi)容好編排嘛。你放心,發(fā)之前我們也要審核的。喝杯咖啡?還是紅茶?”
“不耽誤你工作?!狈獯嬲f,“我去外頭轉(zhuǎn)轉(zhuǎn),那老師聊完,讓你助理跟我說一聲?!?/p>
“干嘛啊?”
“隨便聊聊?!?/p>
鄧老師的采訪時間挺短的,大概率就像聞覺說的,走個過場,不一會兒封存就接到了聞覺助理打來的電話。
他回到樓上,跟鄧老師見了面,主動介紹了自己的身份,鄧老師小心翼翼地,跟他握了握手。封存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樣子,主動提議道:“我們出去喝杯茶吧?!?/p>
封存帶著鄧老師,走進了附近一家茶樓的二樓包間。鄧老師只要了一杯菊花茶。封存主動跟她聊了一些秦情相關(guān)的瑣事,鄧老師聽著,偶爾也給回應(yīng),但嘴里總是含含糊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您有話直說吧,我不是他的老板、同事、也沒有任何利益沖突,”封存說,“我們是家人?!?/p>
鄧老師聽到這幾字,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奇怪。
“家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人啊。”她說。
封存很真誠地看著她:“我不知道您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但是,他的確是我最珍視的人。”說罷,他主動給鄧老師看了手機里照片,看上去,的確是兄友弟恭的模樣。
鄧老師稍微卸下了防備,問封存:“他之前的爸媽呢?還有那個惡魔哥哥呢?他們都去哪里了?”
“惡魔哥哥?你是說秦晝嗎?”
鄧老師用力一點頭。
“已經(jīng)去世了。”封存說,“因為意外?!?/p>
聽到這話,鄧老師瞬間shi了眼眶,可能是情緒上頭,她的語言也開始變得無法控制。她說:“樓上的那些人找到我,我之所以答應(yīng)他們,就是我一直都覺得,對不起秦情這孩子?!?/p>
鄧老師聲淚俱下地講述了四五十分鐘,提到的全是秦情十歲以前的各種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