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煙也不是他自己買的。這包煙是nancy婚禮的第二天,
他從封存家茶幾上薅來的,
其實也沒剩幾根,不一會兒就抽完了。
煙盒他沒扔,
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他身上唯一的,封存的東西。
秦情從沒在自己身上聞到過這么濃的煙味。好奇怪啊,其實封存抽煙的時候不少,
但他身上幾乎沒味道,他身上總是香香的,衣服也香,好好聞。
把煙灰倒進廁所,
秦情脫下衣服洗了頭發(fā),又洗了澡。沐浴露是他隨便在門口超市買的,
他洗著洗著,
就有點厭煩和嫌棄。
他想家了。
想回家了。
洗完澡,秦情擦著頭發(fā),在床邊坐下來。他拿出手機,編輯了一封言簡意賅的郵件,沒再多猶豫,
直接發(fā)到了那個他已經能夠背得滾瓜爛熟的郵箱地址。他甚至很小心的,還勾選了郵件回執(zhí)。秦情握著手機,等了幾分鐘,風沒來,浪沒來,一切都靜悄悄。他站起身,走到洗手間吹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