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在門口敲了敲,“在里邊兒嗎?”
ea迷迷糊糊地“啊?”了一聲。
“里面還有別人嗎?”秦情問。
水龍頭嘩啦啦地響,ea沒吭聲,也沒有
封存在天臺抽煙。
凌晨三點,
城市很寂靜,街道的燈光將視野范圍內(nèi)的建筑劃分開,這里一塊,
那里一塊,不知道市政是怎么規(guī)劃的,
大樓被光帶歸攏到每一個黑色或亮色的方塊里,
亂七八糟排列著。
偶爾有車從光帶之間呼嘯而過,
只聽其聲不見其影。
很猖狂。
仿佛它是這個夜里唯一的活物。
封存靠在欄桿邊,
看著眼前沒有任何觀賞價值的夜景,
吐了一口煙,煙散在空氣里,
被夜風撞得稀碎,東一縷西一縷。
然后,消失了。
有一把刻刀正在緩慢移動。
有一把無形的刻刀,正一筆一筆,
將剛才發(fā)生過的事情,細細雕刻在他腦海里,他暫時找不到叫停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