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頁）

除了對你之外。

封存往茶杯里抖了煙灰：“我們要談?wù)剢??！?/p>

“談什么？”秦情問，“昨天晚上的事，還是前天晚上的事?！?/p>

“我有義務(wù)確保你的健康和安全?！狈獯嬲f。

秦情看著花園角落茂密的草：“你答應(yīng)俞醫(yī)生了嗎？”

“身體的，心理的。”

“如果答應(yīng)了，還可以反悔嗎？”

“我一直以為你很乖，你平時去哪里，我也從來都不過問?！?/p>

“如果不能反悔，那你們再分一次手吧？”

“徹夜不歸，不接電話，第三天從別人那里聽到消息，說你受傷進醫(yī)院了。”

“再分一次手，可以嗎？”

封存看著秦情指間明滅的火星：“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一點都不了解你?！?/p>

“我以后會接電話的?！鼻厍檎f，“那天沒電了。”又說，“你別搭理俞舟，你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把目光全部放到我身上，就會了解我了?！?/p>

秦情說：“就像我了解你一樣。”

封存熄滅煙頭：“你了解個屁?！?/p>

“我去洗澡了?！鼻厍檎酒饋恚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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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上樓的時候，抓了下頭發(fā)，在頭頂摳到了一塊風(fēng)干的血痂。他走到浴室里，對著鏡子，將頭發(fā)扒拉開，頭皮上沒有傷口，大概是額頭的血濺上去，把頭發(fā)黏黏膩膩粘在了一起。

操他爹的死光頭、臭瓢蟲！

秦情站在洗手臺前脫褲子，封存走進來問：“非得今天洗？”

秦情看了鏡子里的封存一眼，轉(zhuǎn)過身，腦袋朝他跟前一湊：“沒聞到腥味兒嗎？”

“去浴缸，我?guī)湍阆?。?/p>

秦情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兩條腿：“不了吧?！?/p>

“怕人看？”

“我怕你把我看了，你尷尬?！?/p>

秦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的，本性暴露后，突然就破罐子破摔了，說話做事全靠本能，壓根兒不往腦子里過。

封存倒是沒反應(yīng)，淡淡的眼神，淡淡的表情，他永遠(yuǎn)如魚得水，清澈的水里如魚得水，混沌的水里照樣如魚得水。

他往左前方一抬下巴：“進去?！?/p>

秦情半推半就地躺進了浴缸，封存讓他把后腦勺掛在邊兒上，自己把淋浴噴頭拿下來，用溫?zé)岬乃疀_他頭頂。

封存的指甲邊緣修得整潔干凈，他的手指劃過頭皮，秦情只能感受到指腹柔軟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