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情回頭,阿鬼停在他面前:“好長時間沒見到你?!?/p>
“在幫ea姐忙別的事?!鼻厍檎f。
“大學(xué)生就是有本事哈,哪里都有你的用武之地?!?/p>
“鬼哥抬舉了,這學(xué)還一天沒上呢?!?/p>
阿鬼往吧臺掃了眼:“沒喝酒?宏哥讓我來跟你碰一個?!彼仡^往沙發(fā)邊看,ea朝秦情揮了揮手。
秦情讓調(diào)酒小哥拿來杯子和酒,給自己倒上:“我敬鬼哥?!?/p>
阿鬼扯著嘴角笑了下,走之前拍了拍秦情的后背。
小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嘟囔道:“他怎么也來了,ea姐慶功,關(guān)他什么事?!?/p>
秦情豎起食指放到嘴邊:“謹言慎行啊?!?/p>
小昭趕緊把嘴閉上,過了幾分鐘:“宏哥出去接電話了,ea姐也不在?!?/p>
秦情笑:“你又想說什么?”
“ea姐有天賦的,離開他也能發(fā)展得挺好吧,干嘛要窩在玻璃廠這種鬼地方。”小昭說,“她平時老說羨慕市中心的工作室、寫字樓,她也不是沒錢搬啊。”
秦情垂著眼睛吃蛋糕,沒說話。
“這光頭誰啊?”小昭眼睛里帶著不安和好奇,“兇神惡煞?!?/p>
她話音剛落,穿黑背心的光頭走過來了:“喂!”
秦情回頭,“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透明玻璃杯就這么猝不及防砸到了他腦門兒上。
秦情有些懵,但還沒感覺到痛,有黏糊的血從額頭往下流,他的眼睛霧蒙蒙的,紅色的霧。
“是你他娘的報的警吧?”光頭扯住秦情的衣領(lǐng),把他從凳子上拽起來。
因為音樂聲大,后面跳舞的人群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還在繼續(xù)土味社會搖。
“你、你干什么啊?”小昭戰(zhàn)戰(zhàn)兢兢推了他一把,光頭紋絲不動。
“不關(guān)你事,一邊兒去?!惫忸^吼道。
秦情鼻尖有點癢,他用手蹭,一手的血:“你說什么?我聽不懂?!?/p>
“還裝?敢做不敢認?”光頭沖著他的下巴,又砸了一拳。
這回秦情有些生氣了,推開光頭,甩了甩腦袋。
光頭猝不及防,打了個趔趄:“喲,勁兒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