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點頭:“舒維生日?!?/p>
“對啊!”俞舟恍然,“差點兒忘了,太子爺跟我同一天。”笑了笑又說,“我也訂了老李的桌,晚上有機會我過來喝一杯?!?/p>
他轉(zhuǎn)身的時候,看到秦情,揮了揮手:“弟弟,牙好了嗎?”
“好了?!鼻厍楹芸蜌獾卣f,“謝謝俞醫(yī)生?!?/p>
“別左一口醫(yī)生右一口醫(yī)生了?!庇嶂壅f,“叫哥吧。”
nancy在旁邊冷笑:“這世界上真的沒人比你臉更大了。”
俞舟摸了摸臉:“還好吧,昨天有個阿姨夸我巴掌臉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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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地方在一座四合院兒里,門口沒有牌子,燈光也不大明亮,神神秘秘的。
封存把車鑰匙交給一個泊車小弟,然后跟著一個中年女人往里面走。柯舒維正好在水池旁邊看魚、抽煙,對著他們揮了揮手。
“nancy呢?不是說在一起嗎?”柯舒維攀住秦情肩膀,“誒,穿襯衫突然感覺就像大人了!”
“在外邊打電話?!狈獯嬲f。
秦情被他抓得很不自在,但也不好立刻掙脫。正巧這時,俞舟也走了進來。柯舒維臉色立馬變了:“我沒請這shabi啊?!?/p>
“人自己訂的桌?!狈獯嬲f,“你倆一天生日,忘了?”
“草,早知道換個地兒。”柯舒維熄滅煙頭。
“他這次回來,一時半會兒不會走?!狈獯嬲f,“你倆朋友圈交集那么多,會經(jīng)常碰到。差不多就行了吧,別搞得自己不自在?!?/p>
柯舒維鼻孔呼哧出氣:“比不得你寬宏大量。”
“酸我?”
柯舒維愣了下,猛一回頭:“等等,你為什么突然幫他說話?”
“我?guī)退f話?”
“你倆不會又?”柯舒維睜大眼睛,“別??!我的好哥哥,天涯何處無芳草。”
這次輪到秦情發(fā)愣了。
他想起那天在酒吧,俞醫(yī)生狀若無意放在封存膝蓋旁邊的手,又想起那天在醫(yī)院,俞醫(yī)生笑盈盈地說:“我都斷干凈了。”
不會吧。
“想什么呢?”封存回頭喊秦情,“走吧,我給你介紹包廂里的人?!?/p>
包廂里坐了三男三女,聽封存說,大家都是認識十年以上的老朋友。
這些人和樂隊那幾個形色迥異的成員不一樣,從頭到腳的打扮都一個風格,板正、嚴肅、商務、死氣沉沉。直到nancy穿著紅裙子風風火火開門進來,包廂里才有了一抹亮眼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