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充耳不聞,低垂著眼睛看他,領(lǐng)帶也低垂著,就在秦情的xiong口上晃呀,晃呀。
“才回來???”封存的呼吸帶著酒味。
“你回來很久了?”
封存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去哪兒了?”
“吃燒烤?!?/p>
秦情說著,想要推開封存坐起來,封存卻沒讓,他低著頭、塌下腰,鼻尖劃過秦情的額頭、鬢角、臉頰、耳蝸,他的呼吸很柔和,像是在仔細檢查什么。
過了幾秒,秦情聽到封存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你好臭。”
說完這話,封存撐著地毯,坐了起來。
秦情低頭狠狠嗅聞了自己的衣服,的確還帶著一股很濃厚的炭烤羊肉味道。
“這是肉香,你那才是酒臭。”秦情從地毯上一躍而起,緩慢朝前膝行了幾步,把封存合身卡在了沙發(fā)邊。
他一把扯下封存的領(lǐng)帶,在手里晃了晃:“哥,穿這么好看,去哪兒了啊?”
“喝酒啊,”封存微微瞇著眼睛,嘴角一動,“不是聞到了嗎。”
“跟誰喝的???”秦情把他的兩手抓到一起,放到了自己的xiong口上。
封存仰頭,往沙發(fā)上懶散一靠,無所謂他如何擺弄:“你呢?跟誰吃的?”
秦情把領(lǐng)帶套上他的手腕,唰的一下拉緊了:“你先回答我。”
封存沉默了一會兒:“我不喜歡回答這種問題?!彼f這話的時候,眼底透著點并不明顯的倨傲與冷漠。
“那我也不想說?!?/p>
秦情攥著他的手腕,拉過頭頂,用力按到了沙發(fā)上,然后低下頭,親吻了封存的額頭。
封存一動也沒動,連呼吸都四平八穩(wěn)。
下一秒,他用很冷靜的聲音說:“今天算了?!?/p>
秦情驟然一僵,松開了手。
這種類似于“服從”的姿態(tài),居然已經(jīng)成了一種條件反射。
為什么?
他不想松開。
他不想松開的!
封存就在他面前,就在他身下,甚至還束手無策、無法反抗
他不想松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