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寫完帶你出去,感受落后的心智?!?/p>
秦情一臉愕然:“又喝???”
“喝什么喝,我又不是酒精上癮?!?/p>
“那誰知道?!?/p>
封存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寫吧,寫完上樓換身衣服,我去停車場等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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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情沒太搞清狀況,但封存讓他換衣服,他很聽話地上樓換了。
走到停車場一看,酷路澤旁邊停了一輛川崎h2,封存丟了個頭盔給他:“會戴嗎?”
“不知道,沒試過?!鼻厍榘杨^盔罩在腦袋上,聲音悶悶透出來。
封存走到他面前,幫他重新系好下巴上的帶子:“太松了?!比缓髷[正他的腦袋,笑了下,“上車吧?!?/p>
秦情還沒適應(yīng)頭盔,封存黑色的身影已經(jīng)閃到了機車上。他只好跟著走到旁邊,抬腿跨上后座。剛坐上去,屁股就感受到了一種搖搖欲墜之感。
封存?zhèn)冗^身來,抓著秦情的雙手扣住自己的腰:“抱緊些,別摔了?!?/p>
秦情往前傾了身子,雖然此時兩人的聲音都朦朦朧朧,像隔山喊話,但肌肉的觸感太真實了,他甚至能夠摸清形狀和走向,封存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結(jié)實一些。
機車穿過街區(qū),直接往白巖山上開。
盤山公路一路風(fēng)大,秦情死死貼著封存的后背,掌心被汗水潤shi,又被山風(fēng)吹干,潤shi,再吹干。
他從沒覺得a市有這般寂靜過,除了鳥兒和樹,方圓百里的活物仿佛就只剩他們兩個,這里只有他們的心在跳。
封存把車開到了山間一處湖泊旁邊,停下,剛好趕山夕陽落山,紫紅色的光暈灑在湖面上,隨波蕩漾,有三兩只叫不出名字的鳥兒,從暖呼呼的云間掠過。
他摘下頭盔,想要下車。
秦情卻貼在他后背上一動不動。
“怎么了?不下去看看?”
“存哥。”
“嗯?”
“哥。”
“干嘛?”
秦情緊了緊手臂:“我有點困,等我兩分鐘。”
大概趴了一分三十五秒,秦情有點不好意思了,他直起身,摘下頭盔,臉頰被擠壓得有點痛,但清風(fēng)撲面而來,吹得通體清爽,那一點痛馬上就散開了。
他把頭盔放到一旁,撐著封存的胳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