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想要站起來。
秦情卻一把用力按住了他的肩膀:“我什么都告訴你了,我發(fā)誓再也不亂來了,我會乖,特別乖,我們和好可以嗎?你以后都回家住好不好?”
封存望著天花板,眼睛很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情用力搖晃著他的手臂:“從今天開始,可以嗎?”
“你有天賦,你有未來”封存別過頭,咳嗽了兩聲,“就更不要被我卷到漩渦里去了?!?/p>
“那我乖有什么狗屁用處?。??”
秦情徹底生氣了。他低下頭,開始用力親吻封存。封存把他推開,他的后背砸到茶幾上,又不管不顧地,重新?lián)渖蟻?。他卡住封存的脖子,把人面朝下方按在沙發(fā)上,封存用胳膊肘撞他,他低下頭,咬封存的肩膀。封存抬手拍他腦袋,他就抓住封存的手腕,shun吸封存的手指,他閉著眼睛,一根一根地舌忝。
“你他媽瘋了”
秦情捂住封存的嘴,膝蓋頂在他雙腿中間,封存醉得渾身沒力氣,猛一打滑,險些從沙發(fā)上摔下去。秦情摟住他的腰腹,把他拽回原來的位置。
倆人折騰了一整晚。
打了半場,干了半場。
封存完全沒了力氣,他閉上眼睛,意識斷掉的那一刻,幾乎以為自己是死在這兒了。
-
兩個星期后,
聞覺在酒吧找到秦情:“我搞清楚了,你根本就不是無花?!?/p>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秦情低頭盯著杯子里琥珀色的烈酒,頭也不抬地問。
“你都能找到我,
我的路子怎么說比你要多吧?!甭動X在他旁邊坐下了,接著又問,
“你現(xiàn)在是清醒的吧?”
秦情聽他語氣這么正經(jīng),
以為是要跟自己談?wù)摲獯娴氖拢?/p>
于是把頭抬了起來:“存哥聯(lián)系你了?”
“不聊這個?!甭動X說,
“我是來找你合作的?!?/p>
秦情的嘴角動了動,
又收回眼神,端起杯子喝酒。
“不好奇嗎?”聞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