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封存問。
“潘博表姐,
我之前就跟著她打工。說來話長,
回來再跟你解釋吧。”
“讓他們過來吧?!狈獯嬲f,“我回屋歇會兒,你們自己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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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博沒來,可能還在生秦情的氣,因為上次那事兒。
ea坐在椅子上,
左左右右地張望。秦情給她泡了杯茶,然后坐到了對面:“姐,找我什么事?”
他猜想,ea可能是為了潘博和他那場爭執(zhí)來的。
ea的眼睛還盯著二樓方向,嘴里嘀咕道:“住這么好的地方,還出來打工受罪?!?/p>
“借住而已?!奔娜嘶h下四個字就在嘴邊,秦情想了想,覺得這樣說顯得太沒良心,封存是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
至少現(xiàn)在是。
“潘博跟我說,接電話那個是你新哥?上哪找的,改明兒我也認一嶄新富貴哥去?!?/p>
秦情無言嘆了口氣:“姐,說事兒吧,找我干什么?”
ea掃了一眼他的脖子,用手捂住自己的頸部,搓了搓,低聲道:“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的事。”
“什么意思?”
ea坐直身子,貼著桌面傾斜了幾分,xiong口壓在桌沿上,她單手虛掩唇畔,仿佛怕被誰偷聽了去似的:“昨天綁你那伙人,是關宏下面的?!?/p>
秦情有些吃驚,但他沒吭聲,等著ea繼續(xù)往下說。
“昨天我去找關宏,本來是想跟他分手,結(jié)果不小心在辦公室門口,聽到他跟別人說話,提到了你的名字。”
“然后呢?”
“然后我就豎起耳朵貼在門上偷聽唄!”ea說,“接這單活兒的人里頭,不知道誰,認出了你,知道你是我身邊的,拿不定主意,不敢隨意處理,就往上一層層報,最后傳到了關宏那兒。”
“他怎么說?”
“他能怎么說!”ea翻了個大白眼,又咬牙切齒道,“讓裝不知道,該怎辦就怎么辦!”
“你幫我說情了?”
“廢話!不然你現(xiàn)在能坐這兒嗎?”ea憤恨道,“但說情不管用,我他媽嘴皮子都說干了,還抱著他胳膊擠了好幾滴眼淚,屁用沒有!”
ea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最后我想起來,你小子他媽又不是姓秦的親兒子!你在他家飯都沒有吃到過幾口好的,能威脅個啥啊,我告訴關宏,那些人即便把你抽筋扒皮也拿不到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