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閑著的姨太太陪沈青茵坐到了沙發(fā)上,她們在沈青茵跟許承義造愛的時候也悄悄進(jìn)去觀摩過,她們想跟沈青茵取取經(jīng),討教一下馭夫之術(shù)。
“青茵,都說女人懷孕了男人最是熬不住,看你家承義,你懷孕了他還天天圍著你轉(zhuǎn),你是怎么把在拴在身邊的?”
“哪有?他也出去,說是去軍營,去公干,一去就是兩三個小時,誰知道去了哪里?交際花、電影明星又漂亮又熱情,女學(xué)生又清純又可愛,我算什么呀!”沈青茵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青茵,沒有兩三個小時,開車還要耽擱時間呢!”許承義的視線,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小嬌妻,生怕她誤解自己,心情不暢。
“對對對,承義肩大欲重,肉逼沒有兩三個小時他是泄不出來的!這個青茵你肯定是知道的,我們敢打保票,他外出那點時間,是不會去肉那些蟬婊子的!”
難兄難弟們幫著說好話。
許承義的心思都集中在了沈青茵身上,他手一滑,胡亂打出一張牌,結(jié)果被孫毅之胡了。
“哈哈哈~承義,手氣這么臭,一上來就點炮,剛剛準(zhǔn)是摸了青茵的蟬逼了吧!坦白從寬,是用手摸的還是用雞巴肉的?”
“這把不算,重來,重來!”
聽到男人們yinhui地說著下流話,沈青茵的臉繭熱了起來。
“青茵,你們還真造了?青茵你好幸福!”
“哇,懷孕還敢造啊?青茵,你家承義對你真好!”
兩個姨太太明知故問,她們的男人自私薄情,家里姨太太好幾個,外面的情人無數(shù),因此對沈青茵,她們是又羨慕又嫉妒。
“唉,家花哪有野花香!”沈青茵心里面沾沾自喜,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實則也是在顯擺,“有什么用呀,拴得住他的人,也拴不住他的心,雖然人在我身邊,可誰知道他的心在哪里,指不定惦記著外面的狐貍精呢!”
兩位姨太太自討一回酸湯喝,也不敢當(dāng)面冷嘲熱諷沈青茵這位正室太太,只好轉(zhuǎn)換話題。
“狐貍精!呵呵~青茵,今晚咱們要看話劇演出!據(jù)說,那位女主角就是一位千嬌百媚的狐貍精!”
“青茵你還不知道吧,你們睡午覺的時候有人來通知的,這些臭男人預(yù)約了很久,才等到這場演出!聽說還是包場呢,就咱們十幾個人觀看!”
兩個姨太太神神秘秘相視一笑,又壓低聲音,吞吞吐吐地說道,“聽說男女演員都是本色演出!青茵,本色,你知道什么是本色嗎?”
沈青茵小時在申城,父母有空都會帶著她和弟弟去看話劇,她知道,上流社會圈子里的人,有文化的、有錢的,都時興看話劇,這是文化消費,精神需求,跟物質(zhì)需求一樣重要。
不過,沈青茵看到兩位姨太太臉上亢奮齷齪的表情,她就知道,這話劇肯定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