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沈青茵凄楚地長嘆一聲,“這些都是你最珍貴的回憶,不說也罷,是我太過分了,我不該問你這些的!”
沈青茵神情哀傷,半闔的眼尾慢慢泌出了晶瑩的淚珠,一副肝腸寸斷的可憐小模樣。
許承義有些慌了,“青茵,我年輕時(shí)是荒唐了一些,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外面那些蟬貨,我連正眼都不瞧她們一下的!”
哼,外面不止有蟬貨,也有名門淑女大家閨秀,男人們玩膩了風(fēng)蟬的,就想玩清純的,軍中那些大官,誰不喜新厭舊,家里有三妻四妾還不夠,外面養(yǎng)著的小情人無數(shù),你許承義,以前就一副花花腸子,哼,狗能改得了吃屎嗎?
“寶貝,我只愛你一人,你要相信我!”許承義急赤白臉的想要證明自己,“青茵你想想,你每晚都把我榨得干干的,我~我拿什么~”
“算了,我命不好,也不奢求你什么,你要是厭了我,也不必瞞著我,你跟我離婚,正大光明娶她就成!”沈青茵不知怎么了,男人越是哄她,她越覺得委屈,漸漸地抽噎得快要斷氣了。
“她~什么她呀?她在哪里?”哪有這樣蠻不講理的,許承久急了,聲音不免大聲了一些,“青茵,你說這些是要講證據(jù)的,可不能冤枉我!”
“也許你現(xiàn)在沒有,難保以后不會(huì)有!”沈青茵突然嚎啕大哭起來,“你,你兇我~嗚嗚~”
這下可好了,無論許承義怎么呵哄,怎么賭咒發(fā)誓,沈青茵的哭聲徹底止不住了,她像個(gè)被男人背叛的哀怨小女人,哭得撕心裂肺,哀痛欲絕,怎么勸都勸不住。
最后,哭累了的沈青茵倒在許承義的懷里睡了過去。
周一,學(xué)習(xí)至上的沈青茵破天荒地請了病假,渾渾噩噩的她在床上躺了一上午。
中午從軍營回來的許承義想送她去醫(yī)院,她冷冷地拒絕了,說自己感覺好些了,她掙扎著起床,自己下樓吃了一碗小米粥。
軍營里有重要的會(huì)議要開,許承義見她吃了粥,精神似乎好了點(diǎn),也就放心地走了。
誰知他前腳剛走,沈青茵一陣惡心反胃,吃進(jìn)去的粥又全吐了出來。
周二,全身酸軟、無力感加重,沈青茵連床也沒下。
連續(xù)兩晚,因?yàn)樗眢w不舒服,許承義都虛虛地?cái)n著她,讓她安心入睡。
周二這天,許承義出公差去寧城,要周三下午才回來。
許承義辦完事情回到家里,已是深夜,李嬸著急地告訴他太太病了,這兩天都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也不讓請大夫!
許承義急忙上樓,看到沈青茵半躺在床頭,手里拿著醫(yī)書放在xiong口,書沒有打開。
許承義走到床邊,伸出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不發(fā)燒,但小臉臘黃,憔悴不已,病怏怏地看了他一眼,就撇過頭去。
許承義知道她愛干凈,怕她嫌棄自己身上有汗味,于是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的許承久鉆進(jìn)了被窩,摟著她用胯間的大硬棒抵了抵她的身體。
沈青茵面色哀戚,雙眸一闔,流下了兩行清淚。
“怎么了?囡囡,我不是想要冒犯你,我知道你生病難受,不會(huì)強(qiáng)迫你的!”許承義又氣又急,她還真把他當(dāng)chusheng了?
許承義趕緊辯解,“囡囡,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沒有在外面胡來,都給你留著呢,等你病好了,我都給你,全給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