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住在小院的姑母知dao沈青茵上學辛苦,早早地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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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不見,心神不寧
了湯給她送來。
姑母來沈宅并不頻繁,她怕打擾到小兩口,她知道許承義xingyu熾盛,有自己在,侄女臉皮薄放不開,姑母天天求神拜佛,希望沈青茵盡快給許承義生下一兒半女,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
姑母從李嬸口中得知沈青茵住到學校里去了,這無異于是個晴天霹靂,正值壯年的許承義,夜里怎么離得了女人。
姑母不知道沈青茵是怎么想的,這不是把自個兒的男人往別的女人身上推嗎?
看到沈青茵一臉的疲乏,焦慮的姑母也不忍心責備她,“青茵,學校里吃的不習慣吧?看看,臉都瘦了一圈了,學習重要,可身體也重要!姑媽給你燉了雞湯,在煤氣爐上熱著呢,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盛一碗!”
住校的生活遠沒有沈青茵想像的那么好,簡陋的集體宿舍床板很硬,夜里離開了許承義溫暖的懷抱,她睡得也不踏實。
習慣了早晚被許承義膩歪和糾纏,習慣了他的甜言蜜語和呵護備至,幾天不見,沈青茵有些急迫地想看到他。
可這個臭男人,這個在床上肉麻地說很愛很愛她、沒有她就活不下去的臭男人,現(xiàn)在連個人影都見不著。
沈青茵心里面有些失落,但她還是裝作開心地喝下了姑母端來的雞湯。
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多了,姑母眼瞅著許承義也快回來了,于是去到廚房,她打算親自給侄女侄女婿做幾個拿手菜。
喝了雞湯的沈青茵全身暖暖的,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她,看著看著,眼皮打架,她就睡過去了。
等姑母做好飯把她叫醒,天都黑了。
許承義還是沒有回來,沈青茵忍不住打了電話去軍營,那邊卻說今天許處長沒去軍營。
飯桌上,看著沈青茵胃口不佳,姑母欲言又止。
“姑媽,你說,為什么女人總是想著從一而忠,而男人卻會喜新厭舊?”沈青茵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有些多愁善感。
“哪有,青茵,你看看,像葉繡文,她想從一而忠嗎,我看她巴不得多嫁幾個男人!”姑母假意調(diào)侃。
姑母看出來了,許承義不在,沈青茵有些憂慮了,“青茵你別擔心,承義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問過李嬸了,你住校這幾日,承義晚上都回家睡覺了的!再說了,三年他都熬過來了,還熬不過這幾天!”
“可是,人,也是會變的!”沈青茵心事重重,有氣無力地回道。
自己真的是考慮不周,許承義一個晚上總是要纏著她磨著她,入她兩三次才罷休,次日早上,他胯間的欲根總是脹硬得必須泄出一泡濃精才能軟下去,她怎么能因為學習進修就忽略了他呢!
他是一頭喂不飽的狼,離了自己,現(xiàn)在不知道上了哪個交際花的床?
他喜歡年輕漂亮清純的,說不定已經(jīng)在外面租了公寓包養(yǎng)了嬌嫩的女學生了!
他出手闊綽,能言善道,他會給她們買最貴的奶罩,送她們珠寶,跟她們親嘴,一定哄得她們像自己一樣開心!
曾經(jīng)頭腦清醒、思路清晰的沈青茵現(xiàn)在腦子里亂作一團,她無心吃飯,她眼睛,老是看向窗外,看向別墅的大門。
終于,汽車的喇叭聲響起,一束強光照亮了別墅的大門口,許承義的吉普車回來了!
許承義打開門走進玄關,冷不防就被踮起腳尖的沈青茵緊緊地摟上了脖子!
許承義,幾天不見,甚是想念,眼言淚花的沈青茵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