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想起午睡的時候許承義說過,他一個晚上能ru翻三個上海的交際花。
沈青茵的心qg又跌至低谷,很不自信地說dao,“姑媽,世上年輕漂亮的女zi多的是,他那種有錢有勢的人,shen邊是不缺女人的!”
“哼~”姑母輕蔑地笑了,“那些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我家青茵!你公公玩過的那些女人,能和你比嗎?論相貌,論氣質(zhì),我家青茵即使在申城,也是能排得上號的!何況是在桐城、桑溪這些鄉(xiāng)xia地方。”
姑母在宜溪chu生長大,成年后嫁到了繁華的寧城,也是見過世面的人,對自家侄女,她可是信心滿滿。
“青茵你等著,明日,明日中午,你公公他準(zhǔn)會來宜溪睡你!”姑母得意洋洋地跟沈青茵保證,“姑媽我,看人從未走過yan?!?/p>
第二天上午,姑母讓沈青茵化了妝,pen了香shui,穿上她改過的xggan旗袍,等著許承義來午睡。
可姑侄二人,從中午等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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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xí)縮y,被公爹誤認(rèn)為是在磨bi
從白天等到黑夜,許承義一直沒有出現(xiàn)。
接下來的兩天,許承義仍然沒來。
姑侄二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沈青茵慌了,公爹不來,她就沒有機(jī)會撈錢,弟弟醫(yī)院的費(fèi)用不可能等到孩子生出來,她拿了余款再給吧。
姑母也心慌,不過她沉得住氣,姑母篤定,許承義遲早會來,侄女可是有一口罕見的白虎逼,男人只要搞過一次,絕對終生難忘。
姑母堅(jiān)持每天給沈青茵藥浴、熏蒸花穴,還給她的rufang上涂抹蜂蜜調(diào)制的藥粉糊糊,說是能讓rouxue更緊窒,能讓奶子更滑嫩。
第四天上午,姑母出門買菜,沈青茵聽話地呆在家里,她騎在一條長凳上,按照姑母教的方法,不斷站起又蹲下。
姑母說這是縮陰術(shù),以前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們出嫁前都要反復(fù)練習(xí),只有這樣,日后跟夫婿同房的時候,收放自入的蟬穴,才能把男人們的yangju絞得跟快無比。
姑母本來想讓沈青茵穴里夾根角先生來練習(xí),寡居的她五十多了,也沒有性方面的需求,所以家里沒有角先生和玉勢之類的yin物。
在這個早香季節(jié),茄子黃瓜這些蔬菜也沒有,姑母讓沈青茵想像著板凳上躺著的是她公公,公公還挺著個大雞巴。
沈青茵把旗袍撩至腰間,她翹高屁股,盡量讓腿心貼近板凳,蹲跨在板凳兩側(cè)的雙腿,不斷立起來,蹲下去。
沈青茵閉著眼睛,想像著yindao里面夾著公爹的大yangju。
站立的時候,她的腿心用力并攏向上,會把公爹那根大家伙稍稍扯離陰古濃密的鼠蹊部。
下蹲時,她放松的陰部會被大肩狠狠地入進(jìn)震顫的花心,逼口也會被公爹倍大的根部脹得又痛又跟。